第20章 二十，特殊的精神病院(1/2)

你对精神病院最初是个什么样的概念，或者说想象中的是个什么场景，是一群怪人手舞足蹈还是胡言乱语如果我告诉你我所看到的一切你或许就十分不相信，质疑我的所说，来到精神病院这一个楼层扑鼻而来的是消毒水的味道，似乎医院都有这样的味道，这个王小凯带我们来的精神病院感觉太不同了，一切静悄悄，即使是有几个人在活动都与医院正常病人并无二质。我渐渐怀疑我来的不是什么精神病院，反而是个疗养院，王小凯确实有能看透人心思的能力，他噗嗤一笑：“这个精神病院是不是与你想象中的不太一样？”我点点头，太不一样，这怎么会让人想到是精神病院嘛，洛小明似乎理解这个是为什么：“这个精神病院的病人并不是真的有病吧！”王小凯很赞同洛小明的想法，他笑道：“果然洛总是个聪明之人，这个精神病院自1995年建成起一直由一个海外华侨资助，实际作用原来是为他外太公建造，他的外太公是真有精神病的人，但他不想让自己外太公收到那些精神病人的待遇自己资助建造这个病院，其实只是披着精神病院的外壳的疗养院。”我这一听倒是明白了，感情这是出发点，不过既然是精神病院怎么可能不收精神病人，这样于理不通。洛小明这回反而为我排除疑问：“这其实是个私人的疗养院，在那个华侨资助下，凭一点关系让其合法，实际并不是什么精神病院而是藏匿一些特殊身份的人的秘密场所，这些特殊身份之人想必也都古稀之年，这里隐藏再好不过”王小凯拍手：“没错，其实每个正常人又怎么不是一个隐藏的精神病人呢，这个定义根本毫无理由，所以这里存在也是合情合理，而那个李林生存在于此也是受人安排了！”我和洛小明这回都懂了，这会儿也到了那个“201”病房了！

这个病房打扫得极为干净，竟然还是单间，墙壁雪白地有些透明了，房间还有淡淡的兰花香，一个老人面朝着窗户呆呆地望着，我们过去都没有察觉，王小凯过去打了个招呼，许久那老人才转过身来，他望着我们眼神却不像那些晚年的老人那样平静，更准确的来说我从他眼中没有看到玻璃体混浊，没有愚钝，没有淡然而是一种雄心勃勃的感觉，这种眼神与那些晚年还能拍电影的老戏骨的眼神很像，一种光芒依然能够存在，老人突然一笑，我们都很不解，老头笑了一阵终于停了下来，咂吧嘴说道：“像，真像啊！”我们听后都更加不解，王小凯指着洛小明，洛小明懂了，他所说的像，其实是指他，难道有人像他吗？老头虽然有一百来岁，但从他刚说话发音的清晰度来说，根本不像一百来岁的感觉，说话还很清楚洪亮。洛小明走向前去，坐在他旁边问道：“你知道什么事吗？”老头子眼神又望着窗外，似乎外面有他想找寻的东西，他许久又淡淡说道：“我知道你们来找我的目的，当然这么些年来，该你来找我了，不然我将会把秘密带到坟墓里去！”洛小明张开嘴想说些什么，王小凯拍拍他的肩对老头子说：“你知道僵尸这种东西吧？”老人听后眼神涌现一种恐惧但很快平息下来，那感觉好像有种职业感作祟。老人又一笑：“当然，至今难忘，那种怪物我怎么能忘记呢？不如我先讲个故事吧。”我一听，乖乖，这老头卖的关子够多的，还要讲个故事才行，得得，我现在学会有耐心听故事了！

老人的故事最初是和一个小孩有关，那个小孩出生的地方叫“雪村”，因为一年几乎二季都是在下雪，没有什么秋季的概念。这个孩子出生时天空出现阴霾，一群乌鸦盘旋将太阳包围就跟黑夜一般，这个孩子在母体耗了将近六个小时终于呱呱坠地，而不幸的是孩子母亲却因为体力不支死去。那个孩子被奶妈抱到一边，在一边沉浸着喜悦一边却是死亡的悲伤，孩子的父亲是个地主，他有好几个姨太太，对于这个女人的死他却没有悲伤半分，急切地想看看自己的孩子是男是女，结果让他大失所望的是个女孩，他叹了口气，在一边抽闷烟，突然一声尖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