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老兵油子马五爷(2/3)

，他的父亲当年就作为马战士与魔神斗争，后来牺牲了。等他继承之后，因为百年来一直无事，所以整天花天酒地，在人间活过了宋元明清四朝，到清朝的时候，还成了八旗子弟。开始还上过战场，虽然也就是打打酱油，不过后来就成了痞子，除了赌钱、抽大烟，连骑马都嫌屁股疼。

“正月里个雪花啊，飘飘洒洒，一年到头，又没剩下点啥。”马五爷照旧拎着鸟笼，四处蹭吃蹭喝，谁都不敢得罪他。唯一泄愤的方式，就是当街方便，肯定不是随地啦。而是小孩子会拿着马桶，当街拉屎，马桶象征马，就是臭这个马五爷。

可马五爷一点儿不介意，这点还是比较好的，有些人让人很不爽，还不让人表现出来很不爽。马五爷走街串巷，就是不去训练场。

“孙女儿。”马五爷喊了一声，大杂院里的一个小女孩就跑了出来，“爷爷爷爷。”

“哎，真乖。”马五爷摸了摸小女孩的头，“在家可听话啊。”

“听话啊。”

“哦，好好好，来。”说着话，马五爷拿出了一支冰糖葫芦。

“这还听话呐。”一个老阿婆走了出来，拿着一件破衣服，“五爷，您可得看看啊，这都是那小丫头做的事儿。”

“是嘛？”马五爷问道。

“因为，我想给爷爷改改大。”女孩说道。

“哈哈，这衣裳。”马五爷一看，这女式衣服，就算改大了自己也不能穿呐，“小孩调皮是正常的，说说就得了，又不是杀人放火。”

“五爷啊，看您说的，小孩子家家的，说什么杀人放火呀。”

“最近红之城里，估计会出事儿，门儿可得关好啊。”马五爷说道。

“哎呀，不有您马五爷在嘛。”

“那我也得赶上啊，总不见得天天在这儿待着吧。虽然我不认为自个儿有啥出息，但每天一次的觐见女神，总是要的吧。”

“是，您五爷事儿多，我们自己多注意便是了。”

“嗯。”五爷又看了看小女孩，咧嘴笑了一下，“行啦，今儿个没事了，我就先回去了。”

“哎，五爷您慢走啊。”

“爷爷再见。”

这祖孙俩，并不是马五爷真正的孙女和老婆，而是他当年在乱世中救的，一直养到现在，具体时间和年龄都不可考证了。因为马五爷给她们吃的食物都有延年益寿的功效，她们其实一直维持着当年的样子，不过没有意识到。

就在马五爷到处走的时候，有另一个人偷偷潜入了红之城。

………………

“敬礼！”两位普通士兵向过来视察的芈羊大人敬礼。

“嗯，免了。”芈羊仔细看了看红之城的远方，感觉有些异样，一指问道：“那边今天谁巡逻？”

“是马五爷。”士兵答道。

“是他啊。”芈羊摇了摇头，刚刚还帮他结清了欠款呢。有人会问，为啥芈羊不教训一下那个马五爷，怎么教训呢？要是犯了重罪，那好办，人死头点地，顶穷要了饭，杀了或者流放。可现在来看，马五爷做了什么吗？也没什么，到处混吃混喝，欠账赌博，他又有自己父亲的死亡证明，作为战士的后代，根据规矩都要从轻发落的。

“希望他好自为之吧。”芈羊一转身，又吩咐道：“让尚青去那边看看，免得出更大的事。”

………………

芈羊的担心，到底不是多余的，有一个人已经混进了红之城，因为马五爷的玩忽职守，而且来的是龙九子之一的睚眦，手里提着一把九环刀。

城里人还在忙碌之中，并没有意识到危险的降临。

“哇哈哈！”睚眦突然发动了袭击，那把九环刀所到之处，无不鬼哭狼嚎。

“救命啊！”大街小巷人来人往，自相践踏，死伤无数。

躲回家的也难逃一死，睚眦挥舞着刀，将一排排房屋尽数掀翻。

“救命啊！”

声音一浪高过一浪，马五爷则坐在逍遥椅上，悠闲地抽着大烟，心说：“这不是我的幻觉吧，有人喊救命？算啦，指不定哪家老公媳妇闹别扭，拿着鸡毛掸子在街上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