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第一次 我(2/3)

“杨轩睿，你又在到处搞安利了”

“黄总，我这是传播奥林匹亚精神”

聂毅诧异地盯向男人，他以为对方开口也会如外表一样，出口就是诗，却不想是个说段子的。

而男人的视线对上他时，微微地瞪了下眼，仔细地打量起他。

“这位是我们文学系的黄教授，同学，你还没说你叫什么”根本谈不上认识的杨轩睿当起了介绍人。

聂毅视线从男人的脸上悄悄移开，“我叫聂毅。”

“聂同学，你真的不来打篮球吗”杨轩睿不放弃地问，他刚说完球场上的人就大喊着催他，于是终于放弃聂毅，跑球场。

聂毅再次看向那位黄教授，注视地了打量一眼，告辞道“我有事，先走了。”

黄教授对他微了头，他就往台阶走上去，黄教授却突然叫住他。

“同学，请问你是本校的学生吗”

“不是，我只是来参观一下。”

聂毅头，只是刚说完手机就响起来，看到是段寒江他没再和黄教授多说什么，接起电话就往外走。

“寒哥，怎么了”

“你在哪儿有林中晖的消息了。”

“我马上去”

聂毅立即收起手机，本来走的动作眨眼变成跑，一路跑出学校大门，马不停蹄赶队里。

他以为段寒江说的是有林中晖行踪的消息，结果他冲进办公室，段寒江告诉他，“刚接到昌义区刑侦大队的消息，有人报案，说林中晖杀了他爸而且还是年前。”

“年前没有立案吗”

“立了，是个悬案。我们去一趟，现在听到年前我就敏感。”

聂毅也敏感，好像年前发生了特别多的事一样，刚停下脚还没坐就又和段寒江出了门。

段寒江先去找洪国光打了个公函，出来正准备嚎一嗓子周愚，突然想起来曾询之前好像在昌义区分局待过一段时间。

于是他把没出口的声调压下来，对聂毅说“你去叫周愚。”

聂毅询问地朝他看过来，他又解释，“曾副队以前在那儿待过，我去叫他一起。”

段寒江拿出一寸光阴一寸金的抢收速度朝曾询的办公室过去，曾副队正悠闲地在泡茶。

他敲了两下门意思，然后就推门进去，问候道“老曾，你真忙啊”

曾询不慌不忙，不理段寒江的揶揄，抬眼时把茶壶放下，“段队有什么事”

“昌义县你是不是熟”段寒江毫不转弯抹角地直说。

曾询也没犹豫地头，“还算吧，几年前比较熟，现在拆迁太多了。”

“那行，一起去一趟，有林中晖的消息了。”

段寒江这一句说得不容反驳，曾询却朝他为难地拉脸说“明天是不是可能赶不来不行，我女儿明天要开家长会。”

“曾询，你忘了你的职责是什么吗”段寒江的声调倏地升了好几个调。

“没忘，可是”曾询左右都不情愿地望向段寒江，明显地表达着她女儿家长会重要的意思。

段寒江毫不留情面地说“十分钟后楼下出发，你不来就自己去写申调，不要麻烦我”

他说完转身，一异议的机会也没给曾询，出办公室时门被他踹得整层楼都能听到声音。

十分钟后曾询还是来了，加上周愚，他们一行四人去了昌义区。

昌义区原本是个县，前两年才成区的，离市区不远不近，开车一个多小时，辖区不大，区内只有一个刑侦大队。

说是年前，实际也差不多年了，曾询调去当过一年多的大队副队长，后来差不多和段寒江进平阳支队的时间一样，又了平阳支队。

中午饭他们的车到了昌义区分局门口，下车的时候段寒江突然问曾询，“老曾，你是什么时候调来昌义区的”

曾询没睡醒似的地垂着眼答，“大概九年多前吧，挺久的了。”

段寒江听了没置可否，抬脚往大门里走进去。

他一进去就见到了分局的领导，两厢热情上前相互握手。

“段队，你们辛苦了。”

“应该的，耽误你们时间了。”

“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