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徒手断案(2/3)

萧倦瑜话一噎，组织好的语言梗在喉咙里不敢吐出来了，看秦碧瑶这个架势，不知道的倒以为自己怎么了她呢，被始乱终弃无情抛弃的怨妇也不过如此了。

“我知道你们姐妹情深，我只是想了解一下情况。”

“秦碧玉她，有得罪过什么人吗？”

秦碧瑶一听心下松一口气，擦了擦眼泪，望着萧倦瑜几次三番的欲言又止，终是下定了决心一般紧紧咬着下唇，一副我知道很多秘密，你快问我啊，但是为了姐姐无论你怎么问我都不会说的表情。

见秦碧瑶不肯回答，萧倦瑜却不打算再追问，自言自语道：“她这样柔弱的女子，想必不会招惹是非的。”

“不！”秦碧瑶一听心里就慌了，一个冲动嗖的一下站了起来，大喊一声。

“姐姐她……平时很好的，但是有时会有些奇怪。”

萧倦瑜剑眉一挑，将目光停在秦碧瑶脸上，一脸疑惑：“奇怪？”

秦碧瑶低下头吞吞吐吐的说：“我多次看到她无缘无故打骂下人……但是我知道她本性不坏的。”

“你千万不要误会她！”

萧倦瑜闻言轻轻点了点头：“我不会的。”

为什么和我想象的不一样？秦碧瑶张了张嘴，一脸吃了苍蝇的感觉，终是什么也没有在说，在心里暗骂自己多嘴。

虽然没有达到原来的目的让萧倦瑜认清姐姐那个小贱人的真面目，但总算能让自己脱身，秦碧瑶心里不甘，却还是有些欣慰，气闷之下没有像平常一样死皮赖脸的呆在萧倦瑜房间，而是早早的离开了。

只要事情查不到自己身上，秦碧瑶就懒得去理会，由着萧倦瑜去查，很快萧倦瑜就顺着线一个个的往上捋，查到了秦碧瑶丫鬟头上。

“我会好好照顾你家人的。”秦碧瑶笑得亲切温柔，像个即将要嫁闺女的老母亲，却是要把她推出去给自己顶罪。

“这些事都是你做的？”秦碧玉明明知道是秦碧瑶所为，却苦于没有证据，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又玩了一次金蝉脱壳，走走形势审问一下这个甘心来顶罪的丫鬟。

“是！”被五花大绑的丫鬟跪在地上，抬头冷冷的回答。

“你可还记得我？”丫鬟咧嘴一笑，脸上沾着已经干掉的斑斑血迹，显得有些阴森恐怖。

秦碧玉闻言皱了皱眉头，上前几步认真的打量了下这丫鬟，而后点了点头：“你是我妹妹的贴身丫鬟，好像叫翠花。”

那丫鬟身形一个踉跄，心说我才没有这么土的名字，但是觉得这个场合说这种话又太毁气氛，显得十分怪异，于是干脆闭上嘴巴，只死死的盯着她，仿佛真的和她有多大的仇恨。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秦碧玉转身慢悠悠的踱到桌子前，坐下后拿起一颗苹果上下抛弄，神情懒散的继续询问，似乎对审问她没什么兴趣。

“我……”

“算了，我不想听。”那丫鬟刚开了口，秦碧玉忽然抬手打住，于是丫鬟的眼神就更加怨毒了，她背了一个晚上才把这些话记清楚，结果用不上了。

“反正什么原因都一样的，不管你是指使人也好，还是受人指使也好，终归是有罪的。”

“杀了吧。”

杀，秦碧玉头一次说出这个词，却发现自己冷静的吓人，心底没有感觉到任何恐惧和慌乱。原来一个人的生死，只在乎他人的一句话。那丫鬟的确可怜，可纵她受人所迫，也终究是做了错事，此时自己对她尚存有一丝怜悯，而前世里何人怜悯过自己？

秦碧玉不在这丫鬟身上浪费时间，是因为知道她不会改口，虽然不知道她和秦碧瑶之间达成了什么交易，不过人命只有一条，想来也不知值还是不值。

只有死过一次的人才知道，只有活着，一切才有可能，人死之后，任何承诺都成了屁话，她要如何保证秦碧瑶的话会兑现？

自己的命运还没把握得了，秦碧玉也不愿在这丫鬟身上多费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