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初战(下)(2/3)
得大事不好痛苦地扭曲着,而此刻的秦尚行眼里精光四射,正跃跃欲试,却被方才一直保持沉默的洛英打断了。“嗯哪,还是交给我吧,”依然是少女甜美的嗓音,却含着腹黑的杀气,“青阳子教给我一些不见血却足以让人痛不欲生的办法,再不练练要手生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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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州城西门附近某屋舍内,有史以来最“温柔”的审讯现场。
祝七七和曹八八对审讯的理解基本来自地狱,各种上刀山下火海剥皮抽筋一应俱全,结果今天郡君审清兵的场景让他们三观受损——根本看不到凶器,除了被五花大绑的清兵就是一小罐捣碎的萝卜缨和一头山羊……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啊?
毛雄辉让祝七七和曹八八把清兵的鞋脱了,他俩照办了,冲鼻的脚臭味儿并没有减少迷惑,而下一刻,他俩眼睁睁的看着朱伦璎用一把木勺把萝卜缨连同汁水涂在清兵脚心上。洛英对马翠花做了一个坏笑的表情,后者很麻利地把山羊牵了过来。
山羊是食草动物,对植物的美味比身为杂食动物的人更加敏感,而对脚臭的耐受度又远高于相对娇气的人类。两者叠加,效果就是山羊喜闻乐见地开始舔清兵的脚丫,最为敏感的脚心由于萝卜缨渣和汁水多,带刺的羊舌头还舔的特别仔细。大量的神经信号从脚心的神经末梢出发,疯狂地传入清兵的大脑,其效果……好的出奇。
“……呃……呃……啊……啊……呜……呀……哈……”虽然耳塞没了,但还被堵着嘴,清兵只能断断续续地发出这种声音,洛英满意地看着这个过程,然后又用木勺子加了一点萝卜缨和汁水,这次她示意马翠花把清兵嘴巴里塞的东西揪掉。
嘴巴一得到解放,这清兵就用汉话大骂起来,但这种大骂不仅没有干货,而且人格侮辱效果也被强行插入的“哈”给破坏的一塌糊涂。从这些破碎的骂人话里众人倒是得到一点信息,例如货叫“阿昌阿”之类。
真满洲兵阿昌阿自以为意志坚如钢铁,而且也早就做好被各种毒打的心理准备。问题是他的心理准备只包含对抗痛觉却不包含对抗痒觉,而让他感到极端侮辱的是审讯他的居然是娘们儿!如果是那个手不离兵器,连拔堵嘴都是用红缨枪挑的猛女也就罢了,但是个人都看得出圆脸小娘们儿才是头头!这狗日的圆脸小娘们他一晚上能日二十个……等等,好像不能这么说,否则自己不成狗了嘛?
阿昌阿很快发现自己没法再纠结是不是狗,因为无法抑制的痒劲正在摧毁他的意志。圆脸小娘们儿笑眯眯地说了句“嗯哪,嘴上不承认身体却很老实嘛”,而他的身体还真因为克制不住的痒劲儿而扭曲地抽搐起来!圆脸小娘们儿见状捂嘴笑了起来,那笑声在其他人耳朵里很正常,在阿昌阿听来却如同巫婆。巫婆!没错,这小娘们儿一定是个巫婆,在阿昌阿的世界观里,建州密林里那些跳大神的萨满祭司的女儿或女徒弟,是和这个圆脸小娘们儿最接近的存在!
自己一定是被小巫婆下了什么咒了,否则不可能这么不堪一击!越来越剧烈的身体反应让阿昌阿迷信的脑袋更确信这一点,何况还有一个胡子拉碴的大块头在一边添油加醋。
毛雄辉以非常平静的口吻讲述着“痒刑”的细节,这种十分没品的刑罚其实在中世纪的欧洲、中东、中国等处都出现过,尽管随地域不同,喂给羊吃的物料种类有蜂蜜、盐、草、菜等具体区别。就算是最强壮、最无畏、最不怕疼的勇士也扛不住痒的侵袭,而且如果痒的时间太长,人是会肺部窒息活活笑到憋死的,如果不想让人死的快就暂时把山羊牵开,等缓过气来再继续舔,折腾几天几夜才死翘的都不在少数……
当捣碎的萝卜缨被羊吃完,又换了一罐的时候,涕泪横流、大小便shī_jìn但由于间断缓气一直没憋死的阿昌阿终于崩溃了,他再也没有了真满洲兵的狂傲之气,只剩下这么一句半死不活的“……杀……哈哈……杀了我吧……呃哈哈……”
阿昌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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