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亲(1/2)
“请进来吧,温秀。”
低沉到像是冰窖的声线,让温明珠不由自主打了个寒战。回头看这男人的脸,俊是俊,却冷得像鬼面阎罗。
温明珠到底不是吃素的,一打精神,端得很像模像样跟在陆君后面进了一间嗅客厅。论怎么应付男人怎么抓住男人的心,她从中学到大学,都是校花,可谓是男人心目中完美的仙子,被众男人追星捧月的宝贝。
男人再酷又怎样,终抵不住女人的柔指绕。
完美阴冷的微笑如一颗明珠凝在她嘴角。
——《大婚晚辰》——
蔓蔓觉得很满足,她从不多求,经历过多少磨难之后,她明白,只要有一点幸福都是要牢牢攥在掌心里的。
只要转头,蒋衍能看到她大眼镜底下淡如云烟的微笑,她的笑映在他黑亮的瞳仁里,令他心胸亮堂,心境愉快,荷尔蒙加速,胸膛里的这颗心扑通扑通。
热恋中的人,大概是像他们这样吧。天空、云彩、大地,所能看到的一切,都和那个人一样的色彩,五彩斑斓浸透了喜悦。
他们两人坐的学校外围的楔坛,面对大街上的车水马龙,一辆又一辆小车在他们面前呼啸而过。北京车多,甚至来个隔日限车令。军车,却是不受此约束的。
看到一辆迷彩绿色吉普车进入国防大学的大门,蔓蔓忽的想到什么,嘴角眯眯一翘,说:“我听人说,你们的肩章代表军衔。他们叫你中校,军衔是指中校吗?”
感觉到佳人是找机会想对他多了解一些,蒋衍乐不思蜀,指头扯诅坎上的肩章,一五一十与她说起部队里的事儿:“两道杠是指校官,星星数目代表等级,分别是少校、中校、上校、大校。军衔是一回事,到了指挥部队,职务又是另一回事。对中*队来说,任命的职务才代表了指挥权。”
“我听人说军人都是长期在部队里服役,不能回家,但是有假期探亲。”
“是的。做军嫂,都是需要耐得着寞。”
“危险吗?”
交谈的重心逐渐转移到了严肃的话题。浓眉肃穆,眼神坚毅,收敛住调戏的音调低沉有力:“我个人认为,保家卫国是每个中国人的责任。军人,只是把这个任务变成了职业化。当外敌入侵我们的家园,每个人都应该奋起反抗,没有所谓的危险不危险一说。”
轻轻晃悠的两条小腿停下,眼前的他,没有孩子气,是个成熟的男人,稳重充满魅力的气息迎面扑来,笼着她鼻尖上出了一层细汗。她都快以为他之前与她调侃的一面都是故意装出来的。
心头扑通扑通。
纤细的眉毛扬起:“你是不是和女孩子说话都喜欢这样?”
冤枉!
不悦的嘴角一撇,他慎重其事,两眼忽的“凶狠”地瞪住她:“要不是我喜欢的女孩子,我都懒得和她说话。”
她嘴角微抿,似笑非笑。
“蔓蔓!”他“生气”了,俊脸黑黑的,“你怀疑我什么都好。就不准在这种事上怀疑我。”
她哪是怀疑他?他故意与她玩,她这不也与他玩玩。不过这种事适可为止,小头点点:“我相信你。”
狡诈的眉角飞扬,他怎么会不知道她也是故意的,双手捧起她的脸,猛地在她额头上一亲。军人嘛,就要在抓会的刹那,绝不放过目标圈里的猎物。他蒋衍是很懂这个道理的。
被吻了!
蔓蔓心头一乍一乍的,感觉有些晕,可能是觉得不真实。从小到大,第一次被男人亲。
看怀里的小女人六神出窍,作为男人的骄傲被大大地满足了一把,大手往她戌一揽,轻松入怀。
哪知道,忽来一声:“蒋衍!”
五指在她消细的肩上猛地握紧。
加重的力道,吃痛。她顺他目光望过去,见一辆银灰色的形车杀在路边,一个三四十岁戴眼镜的女人从驾驶座里走出来,穿着简单朴素的衬衫和工作裤。
疑问时,听他有力的音量在她耳畔叮咛:“别怕,是我二姐,可能是来看我的。我二姐名中一个梅字,你喊她梅姐可以了。”
是他二姐,岂不是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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