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自缢(2/3)
膳,今日心情颇好还在香颐园闲逛了一会儿。回宁颍院之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夫人就把自己关在了屋里,因为姑娘吩咐过,如果夫人情绪异常身边一定不能离人,所以兰姑一直陪在夫人身边。期间夫人很奇怪,午膳也不肯吃,又哭又笑还说些奇怪的话,快用晚膳的时候,夫人突然平静下来,让兰姑准备晚膳,兰姑心中虽有些担忧,但还是离开,后来,夫人把身边的侍女全都调走上,等兰姑回去的时候……”安夏禾握着沈欢的手,几次深呼吸:“宁叔你先回去,不要让府里的人接近宁颍院,如果有可疑的人立即控制起来,还有,派人去找安彦诸,把事情告诉他。”
宁叔愣了一下,有些惊讶的看着安夏禾,有些欲言又止但还是安静的退了下去。
“夏禾,你认为这件事与他有没有关系?”沈欢静静的问道。
安夏禾摇头,神色复杂:“我不知道,按理说,他不会做这种事情,但是,我不知道除了他还有谁能令我母亲自缢。”
“你认为伯母不是被谋杀。”
安夏禾点点头:“府中一切正常,一点打斗的痕迹都没有,而且还是大白天,便是再厉害的高手也不可能无声无息的杀人,更何况我母亲身边的人都是几十年的忠仆,不会有内鬼投毒谋害。不过,这也只是我的推测,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还不能下定论。”
两人说着,就到了宁颍院。宁颍院位于安府的中南角,因为安家的特殊情况以及安夫人的异样,安府的主院并没有人入住,只是个摆设。宁颍院偏僻安静,但是院落阔达疏朗,并不阴森。
只是此时,诺大的宁颍院门头紧闭,虽然灯火通明,但寂静异常,显得有些诡异。
在门口守着的两个侍女看到安夏禾,黯然惊慌的眼睛亮起来,急忙跑过来:“姑娘,姑娘,您可回来了。”
安夏禾点点头:“辛苦你们了。”
两位侍女眼圈儿立即红了下来。
“你们继续守着,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能进来也不能出去。”
“是,姑娘。”
安夏禾带着沈欢进去,宁颍院的院子阔大明亮,院中四周都点着白灯,从进入宁颍院,安夏禾心中就泛着一股惶恐与不安,以至于她的腿都瘫软,整个人都依靠在沈欢身上。
在她的记忆中,她和母亲的关系从来都是安静有礼却也疏离的,根本没有夏洛同她娘亲那样的亲密无间,温暖和谐。小时候,母亲还是正常的,虽然不喜欢她,但是该有的教导都会给她。母亲对她从没有要求,唯有在她学得快学的好的时候,让人给她送盘点心,而那一盘点心,是她整个童年唯一的坚持和追求。…
她小时候不明白安彦诸为什么对她不亲近,有次鼓起勇气问了母亲,却惹得她大发脾气,此后,她便再也不敢在母亲面前提起安彦诸。后来发生了那件事,以致使她对安彦诸完全绝望,不但不妄想能他能像普通父亲那样宠爱他,更是对他怨愤起来,而母亲,也从那之后变得不正常起来。
安夏禾十分憎恨,为何她与母亲长得不像,反而与安彦诸形似神似,她每次出现在母亲面前都小心翼翼,害怕她突然发疯,正常的时候,母亲对她依旧,但若是癫狂起来,她会疯狂的打她……后来母亲知道了这件事,就不再见她,开始将手中的势力一点点交给她。
这些年她怨过恨过期待过也绝望过,但是,母亲仍是她心中唯一的亲人和依靠。她学到的所有东西,大部分都是母亲教给她的,她想做的任何事情,不用请求母亲也会为她办到,她出事后,也是母亲维护她。
母亲除了感情,将自己的一切都给了她。
所以,当安夏禾进门,看到那个面色安详的躺在那里的女人,眼泪再也忍不住汹涌而出,爬到母亲身上痛哭起来。
她知道母亲这辈子过的很苦很累,她想着有一天能够带着母亲逃离这些复杂世事纠纷,在一个宁静悠闲的地方过无忧无虑的生活,那怕拒绝令她心动的韩修竹。她希望以后能治好母亲,化解她心中的怨恨与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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