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 10 章(2/3)

年纪小小的长善问顺福“我什么时候能见到爹爹呢”。顺福告诉长善，等他长大了长高了，王爷就回来接世子回家了。

听了这话，还是小豆丁的世子每天都回去宣武门口等呀等呀，可还是没能等到他的父王来接他。至到有一年，镇南王来朝贡述职，小小萧长善偷偷溜出去，想去找父亲，却没想到只看到了镇南王抱着幼子玩乐的背影，而薛侧妃抱着小郡主站在一边笑，好和美的一家人呀，只有躲在角落里的萧长善是多余的。从此以后，萧长善就再也不说什么要回安南，要父王来接他回家的傻话了。

阿福还想再说些什么，但被萧长善制止了“好了，阿福。我细心想过了，我母妃早逝，安南的镇南王府又是顾侧妃做大。我们回去也没啥好果子吃的，还不如就留在京城做个闲散质子，吃喝玩乐逍遥一辈子也蛮好的。”

终于在迟到的最后一刻，萧世子顶着授课的黄太傅的白眼，赶到了讲经堂。

“阿宝，你来了呀。”说话的正是当朝太子殿下萧长生，大约十六七岁，穿着清雅气质和煦，温文如玉，但苍白的面色又透着些不一样的潮红，显示着此人的身体并不太健康。

“寸心见过世子殿下。今个儿是刮得什么风，竟把世子您吹来了，奴才大概一个多月没能见过世子了。”太子旁边的小太监寸心，面孔雪白灵秀，眉眼弯弯自带三分笑意，比一般的女子还要好看上三分。

这都得意于皇后娘娘的护犊子情节，因为太子萧长生出生就身体孱弱，就算众多太医尽力调养健康也不过是常人的七八分。怕一些不规矩的宫女勾引太子太早-泄了初阳，对太子身体越加不好，所以东宫一个妙龄侍女都没有，挑的都是些聪慧清秀的小太监。

太子转过头去“寸心，不得胡闹”话虽严厉，但语气却亲昵和缓，可见平日里这位寸心小公公一定是东宫宠宦。

“太子哥哥，不碍事的”萧长善知道他这位太子哥哥素来喜爱这个小太监，而且他向来大大咧咧，也不把这点子戏谑之言放在心上。

忽然门外响起了御前大太监张德权的声音“皇上驾到”众人连忙上前请安。来的正是大燕天子—永平帝萧钰。皇帝身着藏青常服，四十出头的年级，看了就知道太子的样貌有七八成是来自皇帝。萧钰自出生就是个儒雅温柔的人，从前是个温柔的皇子，后来是个温柔的皇帝。赋操琴作画要远胜过治国平天下。

至今，永平帝唯一一次坚持，也不过是不顾众人尤其是太后的阻止，迎了顾卿卿入宫保全了他的长子。

众人参见过之后，便迎了永平帝上首的座位。永平帝问过黄太傅，太子及萧长善，还有几个陪读的权贵子弟的学习情况。

黄太傅开口答道“太子早慧，学习勤奋，举一反三，恐怕再多上一两年，皇上就要另选贤能之人来授课了。”顿了顿“至于镇南王王世子，怒老臣才疏学浅，不敢指教。”黄太傅历经三朝，其实早就退休在家了，现在不过是卖皇上面子来指点一下几个少年功课。所以他一点都不怕世子的名头，有什么说什么，明摆着就看不上萧长善这个纨绔子弟。

而一边的萧长善一听就牙酸，心想黄长澄这个老匹夫居然连遮羞布都不给他留一块，他脸上不禁有些发热，面子挂不住了。

永平帝翻开书本，随意考校了几个问题，太子果然才思敏捷对答如流。其他几个伴读的答得虽然不如太子好，但也是可圈可点看得出平时用功。只有萧长善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

永平帝微微一笑也不过分刁难他。他一向是疼爱这个孩子的，毕竟是自己嫡亲弟弟的嫡长子，毕竟当年他亏欠了弟弟萧钊太多了，没有萧钊这皇帝的宝座还不知道轮到谁来做呢，这个天子之位是弟弟萧钊让给自己的。

“嗳，不通诗书也无事。长善还可以打猎骑马，弯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