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chapter 9(3/3)
了很多糖,也被灌了很多水,挺着被水撑得鼓鼓的小肚子,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边听债主大爷弹曲子,边拍自己肚子。祁隐誉每弹一首曲子都会报曲目,轮到这首曲子时,他说它没有名字。面对张子纯的好奇发问,债主大爷说:“这是我老早之前,自己写的。”
“给你写的。”他补充道。然后继续从刚刚的断口处把曲子连贯起来。
张子纯来了兴致,从沙发上爬起来,嚷嚷着:“真的呀!给我看看!”
祁隐誉随手扔来支在琴架上的琴谱。
密密麻麻的音符像蝌蚪一样,张子纯看了一眼就头大。
“很长。不错,我喜欢。”张子纯装模做样地点评道。
祁隐誉大概也是生平第一次听见有人喜欢一首曲子的理由是“很长”。
“说不定再下去三百年,有人会把我们之间的故事演成音乐剧,这就是背景音乐。”债主大爷边弹边说。“这首曲子在讲一个故事。”
如果说音乐也是一种语言的话,对张子纯来说一定是火星语。讲哪门子故事啊,她怎么没听出什么故事情节来,对于她这种俗人来说就是催眠曲好吗!
乐曲突然改变了风格,变得很滑稽,跳跃极快,不像前面的平滑舒缓。
“这一段蹦蹦跳跳的讲的是什么?”张子纯问。
祁隐誉边弹边答:“是我第一次对你有正式印象的时候,当时下雨天,我看见你捡了一路的蚯蚓。”
张子纯差点从沙发上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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