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十九章(2/3)
……当初没……同意和……和你走?”徐服哭出声,伸手紧紧抓住徐远致的手“我不怪你,我怎么会怪你,你当初难违父命娶妻生子,我都没想过要怪你。”
徐远致含住笑,轻声道“阿服,我……这……一辈子,唯一……对不起的就是你了。”
徐服摇摇头,用力道“可我这一辈子,最幸福的事情就是冠上了你的姓。”
徐远致想起身看看他,喘着粗气道“阿服,你再叫叫我,你再抱抱我,几十年,没抱过我了。”
徐服忍住哭声,笑着起身坐到床上 ,小心翼翼的将他抱进怀里,蹭了蹭他的脸。
徐远致将身体靠紧他,说不出话了,只有几个音“之……之,之……之。”
徐服将他抱的更紧,仿佛要把他揉进骨子里。
徐服柔声答他道“远致,我不会随你而去的,我会护好小小姐,我会寸步不离她,我会亲手□□那十个丫头,我会保小小姐平安无忧,直到我死。”
“远致,直到我死。”
徐远致终于放下心来,大力喘出一口气后,整个人泄了力气,除了嘴里一股股冒出来的鲜血,再无动静。
徐服不停的擦拭他眼角,耳边与鼻间流出来的血,徐远致的身体渐渐开始冰冷。
徐锦容凄厉的叫了一声“爹!”后软倒在宋期怀里,腿间有血流出。
宋期一惊,来不及悲痛与震惊,连忙抱起她出了屋门,一边把她抱到隔壁屋,一边急声唤太医。
一直站在门口的徐清欢见门大开,挣脱了顾湛的手就往里面奔,顾湛一时不及“殿下!”
画竹与玉屏想上前拦住她,只见徐清欢小小的身子被门槛一撞,整个人飞进屋子里,倒在地上,发出“嘭”的一声响。
顾湛一惊,拨开画竹玉屏飞身进屋,将倒在地上的徐清欢抱起,两人往床上看去。
徐远致今日穿的是灰色的长袍,此时脸埋在徐服怀里,有腥红的血从徐远致瘫在床沿的手臂中流出,一滴一滴砸在地上。
徐服见二人进来,对他们笑道“小小姐,可是要来见将军最后一面?”
徐清欢只觉得鼻间有不断涌来的腥味儿与莫名的甜香味,她看到身穿黑衣的徐服抱着半身灰衣被染红的徐远致在她面前。
眼泪不自主的就留了下来,看到徐服的笑,终于忍不住,整个人阙了过去,软倒在顾湛怀里。
顾湛看着徐服,眼里满是冷意。定住几息,便抱着徐清欢出了房门,将她交给了画竹。
顾湛摸了摸她的额头,道“叫太医来给她看看,有些发烧了。”
画竹哎了两声,抱着徐清欢去了西厢的客房,玉屏跟在她身后,小跑着前行。
片刻,屋外就剩下站在台阶上的顾湛与站在台阶下小路上的云深。
顾湛看向云深,见云深此时目光沉沉,嘴角的笑意已经消失。
顾湛迈步走向他,云深站在原地,等他过来。
“你对平远将军府有何企图?”云深见他在面前站定,看着他的眼睛问道。
顾湛面容沉静,回道“我对平远将军府,自然没有任何企图。”
云深却是一笑,道“你可知皇后娘娘曾接见过我?”
顾湛目光一凝,看向云深眸子深处。
云深撩撩衣袍,道“平远将军府的小公主还没长大呢,就有不少人惦记了,只是不知是为权?”
“为财,还是为人?”说到最后两个字是目光飘过顾湛的脸,话音一落,飘然的从顾湛身边行过,去向宋期告退。
顾湛转身看着他的身影,心里烦闷,但又不知要如何做,又想到今日徐远致的逝去,殿下恐怕会不太好。
他扣了扣衣服,想起袖中今天早上为徐清欢藏的桃花酥。
顾湛没向宋期告退,一个人出了徐府。
徐府的下人不多,此时忙做一团,玉屏在指使着人,烧热水的烧热水,买白布蜡烛的去街上购买。
顾湛看着做事一丝不乱的玉屏,此时正衣裳尽乱,头上发髻也松散,眼眶通红,他抿抿嘴,默默的从后面退了出去。
他站在门口,回首看向被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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