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床上床下春乍现(1/2)
她这辈子什么事都可以做,唯一不能做的就是和这个男人有什么牵扯,所以绝不能叫他发现自己是个女人的。
丫的,这个时候是不是该装的更爷们一些呢?
她真的爷们了,使劲推了赟启一把,他的头撞上床板,发出“咚”地一声脆响。
赟启疼得呲了呲牙,抬手掐住她的脖颈,天底下敢打他的人还没生出来呢,就算不是故意的也该死一百回。
傅遥呼吸不了,腿向前蹬着,这床下巴掌大的地方随便一动就能碰到人,赟启贴的她很近的,被她连踹了几脚,心里恨的要死,这个先帝所谓的宠臣,是打算要弑君吗?可惜此时地方不对,虽觉得痛却也不敢吭声,只暗暗想着离开这里怎么惩罚傅遥。
他只想她的不该,完全没想此时在掐着人家的脖子,身为一国之君的风度和气度完全在这里崩溃到零点,就好像第一次见她时一样,轻易的被她把最原始的本性给逼出来了。
在人前的他一直都是最文雅,最和善的,他的笑容最灿烂,表情最丰富,所有人都夸他有仁帝之风。但实际的他腹黑、记仇、多疑,也不像平常表现的那么文雅,那么温良和善。可惜别人不清楚,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内心是什么样,不,现在多了个傅遥,或者他该考虑杀人灭个口什么的。
呲着牙对傅遥阴阴一笑,可惜傅遥看不到,否则这会儿肯定会还他阴狠的一笑。小样,敢跟傅爷叫板的人还没生出来呢……
杜东喜正抱着芍药猛亲呢,忽然床边有扑扑簌簌的声音,不由问道:“是什么在床底下?”
他停了动作,要俯身去看,芍药自然知道底下藏着俩人,忙拽住他,“八成是老鼠,都初春了,老鼠也会思春呢。”
“这老鼠也真够大的。”杜东喜轻笑一声,也没在意。
他脑子一向不好,面对女人,只想着下半身的事,对于其他的却不管不顾了。
他笑着搂紧芍药,“我也思春呢,这几日想你想得紧,想的我那儿都疼了。”
“那你就来呀。”芍药低笑着吊上他的脖子。
他伸手去脱她衣服,一对热烘烘的白兔脱跳而出,他急切地寻找她的嘴唇,急切地想要品尝她的舌头,芍药低低笑着突然变得吝啬起来,咬紧牙齿只露出一丁点舌尖,使他的舌头只能触及而无法咂允。
杜东喜情急起来,从怀里掏出一把银票塞进她的胸里,“你这小妖精,爷有的是钱,到了这会儿你还拿翘。”
芍药欢呼一声,这个杜大爷虽然长相和人品都不怎么样,但谁叫他有钱呢,出手阔绰,伺候他一回比伺候十个客人都强。
两人翻身倒在床上,她摸着他的腰带,伸手轻轻一抬,带钩就开了,脱下他的锦缎丝衣,他的胸脯接触到她的胸脯,杜东喜把她压在身下,两人冲撞起来,一声声的吟叫,浑身像着了魔似的抽搐起来,扭动起来。
随着他们的剧烈扭动,可把床底下的两个给祸害惨了,就好像闹地震一样,震级大到五级以上。
赟启放开掐她的手,傅遥也乖乖地缩成一团,他们抱着头也不敢动,那藏在床缝隙里的灰也被晃动下来,呛的两人鼻子一阵发痒。
赟启实在难受,几次想冲出去,就算被那个杜东喜看见又如何,他敢乱说先砍了他的脑袋。可是身后总有一只手抓着他,那是傅遥,她也不知哪儿来那么大力气,竟然使劲抱着他的腿害得他半点动弹不得。
他想开口大叫,又想干脆一脚把她踹开,但终究都没有实现,也不知哪儿根筋错位了,竟然在踹向她脸的一瞬间硬是止住了。或者也不是突然对她有了怜悯,而是忽觉得就这么弄坏她的一张脸太便宜她了,得想个更厉害的招数整治她,当然最重要的是他也并不想让人发现他在这儿。
床上的杜东喜和芍药直翻腾了两三回都不消停,杜东喜的精力出奇的旺盛,似要把身体的每一分力气都花费在身下的女人身上,不停地向前,甚至不断的变幻着各种不同的姿势。那奇怪的声音让床底下的君臣都有些尴尬脸红。
赟启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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