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回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2/3)
不能出门,权当无聊打发时间了。”吴湄却心里想着望西城能有谁把阿珏教好,得请个人品出众,有耐心、才学过人的,至少要教的阿珏常识、礼仪方面不能有差错,连个台灯都要稀罕半天这不是闹笑话么?让那些和澹台家不对付的人知道了,暗地里还不知道怎么编排。
阿珏犹豫了一下还是写了出来:救我的那位七少是什么人?写完她不安的看了一眼大嫂,作为一个闺阁女子这么贸然问一个男人着实不好,但她实在顾忌不了那么多了,光想到那人看人的眼神她就觉得头皮发麻,倒不是因为他脸上的疤痕,比那可怕的丑脸不是没见过。
有点汗颜的说,吕伯当年直言她和阿翁都没有学武的天赋,要是遇到危险最好能跑多快就跑多快,打不过人家至少得跑得过人家。所以她才对危险那么敏感,即使现在换了一副身体也一样能分辨。
只是这副身体实在太弱了,她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心思还敏感,光是心脏都是一大负担,这些年幸好在山上无欲无求的,不然恐怕早早就夭折了吧,阿珏伤感的想。
吴湄倒是没多想,这孩子心善,伤害她的人都能不计前嫌,更何况是救命恩人呢。
“小七啊,是个好孩子。他跟你三哥一般年纪,也差不多是我看着长大的。跟你三哥,呵呵,俩人当年天天调皮捣蛋,今天东家上门说吧人家门板给砸坏了,明天西家告状把人家孩子牙打掉了,反正没有闲着的时候,你大哥都说一年四季浩气斋都不怕进贼,小放几乎天天晚上都要被罚抄书呢。小七家就不一样了,他奶奶在的时候他爹可不敢用马鞭抽他,后来他奶奶没了,他爹被那个姨太太撺掇着,是怎么都看小七不顺眼,”
吴湄叹了口气说:“后来小放14岁的时候母亲她老人家过世了,小七他娘又是个懦弱的,他奶奶过世了,家里也没个人护着他,俩人也就不怎么闹腾了。大都督家的那个姨太太真不是个好东西,一天到晚的煽风点火,我记得最严重的一次是,他俩说是要去军备库瞧瞧,男孩子嘛,喜欢舞刀弄枪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大都督还说不愧是将门虎子呢,结果不知道怎么弄得军备库给炸了,当时火势大,还是小七救了你三哥,不然可就……说来,小七真是我们家的大福星,以前救了小放,现在又救了你。”
阿珏比划了一下那条疤,吴湄却摇了摇头,“那道疤倒不是那时候弄得。军备库多重要的地方,平日里看守的人不少,里面刀枪炮弹特别多,先不说值钱不值钱,整个望西城都惊动了,父亲和大都督联手才把事情平息下去。小放被拘在家里三个月,父亲赔了十万块大洋呢,当时家里可不像现在这么宽裕,母亲还把在自己嫁妆卖掉了一些呢。”
说着就特别气愤,“最混账的就是大都督的那个二姨太,说什么小七缺少教养,这种连累家族的不孝子就应该赶出家门,小七为救小放都受了重伤还生死不明呢,就在那说三道四,打量着她那点心思谁不知道似的,哼!她儿子不说比不上小七能干,就是比得上小七还是嫡出长子呢,新朝就是这点不好,嫡庶不分,弄得那些人心都大了,哎呀,一说起这个二姨太太我就没好话,改天我和你二嫂带你去‘食为天’,那里不仅东西好吃,还有说书的呢,到时候嫂子给你找个说书的,你想听什么咱就叫她说什么。”阿珏哭笑不得的看着大嫂,怎么想一出是一出的。
“我说到哪了?哦,最后啊还是母亲做主,把小七一起接过来和小放住,又请了韩老先生来救命。小放那几个月可惨了,不准往外跑,也不准上学,全都是父亲在家教,父亲学问好,最不待见小放一天跟脱了缰的野马似得,又气他让母亲担惊受怕,两人天天斗法,父亲那么温和的人都满院子追着要揍他,你看,还是咱家安静,没那么多乌烟瘴气。”
阿珏疑问有不少,大概的也能猜出意思,大洋就是钱币吧,那个炮弹倒是不知道是什么。
吴湄接着又说,“他救了你,改天给他备份礼物,请他吃顿饭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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