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戈与矛、南王与左邪(3/4)

时还不是后来般威压盖世，端凌日月，仅仅是一青年模样，入城万万人，独其一人fēng_liú，英姿飒踏，再后来一次次入城，他仍旧是那般潇洒不羁，飘逸若仙。

后来历经多事，他变得洒脱为怀，沉稳显露，峥嵘头角已经彻底难以收敛，为诸方所知晓。

浮沉多载，人间丕变，最后一幕定格在天际的尽头，南王负战戈而走，残阳如血，苍凉而悲壮。

只是这一幕千万年之后，早已消失在时间洪流之中，不复存在。

“他···”

一时间，带给洛辰无尽恐惧，疑似城中最大神秘的左邪竟然语噎，心潮涌动，难以道尽。

“他一身伟力无人可敌，坚定战意冠绝古今，是逆推上下十万年中的至强者。”

“他，就是一个心怀浪漫，却背负起苍生枷锁的白痴！”

“同时，他是我等的王，更是我等的战友。”

···

千言万语，无一不是他。

但万般言语，总是难以将之描述的全面。

洛辰难以想象当时的波澜壮阔，自那繁华世代走出来的天纵人杰是何等如日月般fēng_liú。

或许，就好比是南文麟之于烟石城的地位，但是南文麟再如何优秀杰出，也仅仅是一城一州域，或者说是在南荒而已，在当时的南王可是端凌整个人世，引导一个时代的步伐，何其壮丽豪迈！

洛辰开口：“他真的很-好-，但是我真的不是他，我没有一点关于他的记忆与感觉。左邪前辈，我想你是弄错了。”

洛辰追忆许久，亦是没有南王存在的痕迹。

左邪没有回话，持矛立定，灵思流转。

“或许吧。”许久，左邪才缓声回应，他依然没有全盘否定，只是那种坚持已经动摇起来。

洛辰疑惑说道：“如果连前辈都找寻不到，他，是否已经彻底陨落远方？或是陷落在远处，难以归回？还有，我与南王他，真的有你想的那般联系？”

左邪心中泛起叹息声，或许只是我不敢去相信，留你一人做虚妄念想。

蓦地，他又开口说道：“十年前，星辰坠落，我曾经在沉眠中惊觉到他的气息，我确定真的是他，那种气息，熟悉的人一定都难以忘却。”

洛辰再度吞下一枚灵石，煅化灵气流转肉身，栖桐姐所给的灵石看不出来历，但是品质极高，每一枚都蕴藏着惊人的灵气，充满着炽烈的能量生机。

“仅仅是一瞬，接下来便消匿无踪，世上再无踪迹。再后来，便是你的出现，你与他，拥有着同样的血色识海。”

“···”

洛辰忽然反问道：“既然不是真的杀我，那为何次次逼迫我进入死境？莫非，只有那样我才会成为南王，你才会确定下来？”

左邪哈哈大笑，道：“自然不是除魔卫道。”

左邪还记着洛辰之前在搏杀死境中的呐喊，少年愤怒不甘，害怕惊惧却又坚定至底，竭尽一身力量去拼杀。

他看着洛辰，笑道：“只是想要唤醒而已，若你是他，此法是最为简洁明了的方式，在战斗中苏醒，在搏杀中升华，若你不是他，死了，也不过一条性命而已。我已经手染血海，不在乎多一滴。”

“就不怕你的失手，造成了我的死亡？那时再无法映证南王，不会追悔莫及？”

“是南王，便不会轻易死亡，如果你不幸被我斩死了，那就说明你不是。”

“如果-”

“如果你真的是南王，要是在搏杀中泄露胆怯，失了战意，由我斩去倒也是一件好事。此前那寥寥数位相似之人，也不过是斩杀了而已。”

听闻此话，洛辰脊背生寒，双耳如有冷风刮过。

他那里是在找南王，分明是在杀害南王嘛！他很怀疑左邪口中的寥寥数人，是不是就有真的南王转世化身，被眼前人一记掌刀给屠戮了。

好像知晓洛辰心中所想，左邪忽然沉声道：“我所施展的力量并非过限，他若当真被我杀了，也就算了，即便重来也不复绝世威名，那样迟早有一天我会杀了他。”

“···”

圆盘崩解，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