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取悦皇帝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吗?(3/4)
系!”张之云恨铁不成钢,“你没听到我这些话的重点吗!”“是……说皇帝长得……fēng_liú倜傥?”沈吹烟瞎猜道。
“当然不是!”张之云摇头道,“我是说,陛下是个很难搞的人,脾气不好!”
沈吹烟:……恕我耳拙,真没听出来您这重点。
“那这和我到底有什么关系?”沈吹烟还是没闹明白。
“你忘了你爹的遗志了吗,你忘了你替父从厨子的决心了吗?”
沈吹烟翻了个白眼,心说我爹还在帝都老家活的好好儿的呢,你不要诅咒他老人家。
“不好意思,我真的忘了。”失忆梗这么快就忘了吗少年?沈吹烟不得不提醒道。
张之云仿佛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对不起,一时激动忘记你失忆了。”
“没事,你说什么我爹的遗志?”沈吹烟问。
“你爹去年失踪,你作为家中唯一的子嗣,子承父业,代替他担任御膳房庖长。小小年纪,就要为了生计奔波,想你一届女流,却要从小女扮男装,只因这该死的制度传男不传女,你爹为了不让手艺失传,只能心狠把你当男儿养,我苦命的吹烟,我可怜的孩儿啊。”说着竟掏出袖子里的手绢抹了抹眼角的清泪。
沈吹烟无语了,这个世界的男子都这么喜欢哭的吗?一个两个的眼泪都和不要钱似的说来就来。
哎?等等……女扮男装?当男儿养?!
她下意识的左手摸了摸胸,嗯?似有若无的。再把右手伸到两腿之间……沈吹烟抬眼看到张之云盯着她的手一脸惊恐。
张之云:……
“咳咳,”沈吹烟尴尬的双手合十放到腿上乖乖坐好,“你的意思是,我现在是个男儿身?”
“嗯。”张之云点头。
“所以你刚才才把廖太医赶走?他们都不知道我是女的?”沈吹烟问。
“是。”张之云继续点头。“除了我,谁都不知道。你也千万不要让别人知道。”
“大瓜也不知道?”
张之云摇头,“他很傻很天真,这么多年从来没怀疑过。”
行吧,听着名字就不是什么聪明人。
张之云又嘱咐了些有的没的的就离开了,让沈吹烟安心养伤,别瞎想,也尽量别让更多的人知道她失忆了。
沈吹烟谨遵医嘱,安心养了一周的伤。在这一周里,她已经充分体会到了张之云口中的“皇帝十分难搞”到底是有多难搞。
每日三餐就几乎没有满意的时候,端去送菜的小厮和宫女经常满身烂菜叶子糟面条的回来,明显是被“脾气不太好”的皇帝陛下扣在脑袋上的。
管事儿公公一天隔三差五的就来耀武扬威一次,不是骂他们盐放多了,就是怼他们油放少了。千言万语汇成俩字:难吃。
据御膳房八卦小组长沈大瓜扒皮:当今圣上对御膳房诸多不满,上到庖长沈吹烟,下到厨役甲乙丙,没有一个人做的饭是得陛下垂青的。
总之皇帝陛下不满意,凹位斯不满意。
沈吹烟一阵无语,见过挑食的,没见过这么挑食的。她在现代好歹也是个小有名气的厨师,在这里每天后厨也会给她送来病号饭,虽然都是清汤寡水的,但味道真的算不错。这皇帝真的身在福中不知福。
等她伤好的七七八八后,在御膳房一众或期待或心如死灰或破罐子破摔的眼神中,她关起房门花了一天时间神神秘秘的做了一道菜。
放到保温盒后,她让管事儿的公公送过去,并嘱咐一定让皇帝尽快食用。
公公一脸鄙视的接过食盒,眼神仿佛在说:整这么多花里胡哨的也是没用的,该难吃还是难吃。
沈吹烟回以一个冷笑,呵!老娘是谁,专治各种不服。六岁小孩挑食,老娘一个妙手就让他大型真香现场。
就凭你还敢跟我眼神?死的不要太难看。
·····
当日,赵靖尧寝殿
李公公:“皇上,用膳了。”
赵靖尧:“放那里吧,一会儿吃。”
李公公:“沈庖长特意嘱咐让您趁热吃,说口感好。”
赵靖尧:“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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