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46米 你他妈还是不是男人?(1/4)
男人配合地张开了嘴,却见她手指就这么拿着碗想直接这么灌过来,郁衶堔拧眉,薄唇微掀,“郁太太,你要直接灌我么?”
路轻浅不是很耐烦,“不然?”
说完,她端着碗直接喂过去,一边厉声道,“张嘴。”
男人抿着唇,没动。
女人脸色细微地变了变,扣着碗边缘的手指紧了紧,“郁衶堔,我可没有兴趣这么伺候男人,再问你一遍,你要喝就喝,不喝我就倒了。”
空气静默,除了碗中醒酒茶散发出来的清香就是他身上浓重的酒味。
在路轻浅看来,郁衶堔的酒量算是不错的了,她也算是一个喜欢喝酒的,但郁衶堔比她还会喝,而今晚他喝成这样,是一直泡在酒坛子么?
足足等了半分钟郁衶堔都没有任何反应,路轻浅转身就准备将这茶给倒了,皓白的手腕却被男人的手指一把抓住,碗中的褐色液体洒了一些出来落在她手上。
正欲发作,男人却说,“喝就行了嘛,郁太太你别生气。”
说着,他这回自己将她手中的碗端过来,一鼓作气喝下,顺便将碗倒扣过来,眼角有点微末的笑意,“行了。”
路轻浅眼看着他倒扣过来的碗里面剩下的液体往地毯滴,心都颤了颤,张口道,“郁衶堔,今天刚洗完送回来的地毯,你要是给我弄脏了,以后别想我再照顾你。”
提高了音调的话吓得郁总瞬间有些手足无措,人醉醺醺的,手中的碗笔直地落在了白色长羊毛地毯上。
碗没碎,就是白白的地毯上沾染了挺大的一块污渍。
路轻浅简直没脸看,咬着牙,忍着扇他一巴掌的冲动将碗捡起来,迈着步子朝厨房走去。
阿姨听着他们在客厅里的动静,又见到路轻浅这么气势汹汹地走进来,碗里的醒酒茶一滴不剩,还以为郁衶堔没喝。
于是跟着就问,“太太,是不是先生没喝啊?那我再给您盛一碗。”
路轻浅将碗放进洗碗池里,头也不回地朝外面走,一边对阿姨说,“您去休息吧,没什么事了。”
阿姨愣怔地站在原地,不明白这对小夫妻又是闹了什么矛盾,只能懵着点头。
从厨房这边绕出去,路轻浅看都没往客厅里看一眼,直接朝楼梯口走,谁知道刚刚过转角,那男人俊挺的身子已经倚在楼梯扶手边上,见她过来,眯起眸浅笑。
路轻浅额头滑过黑线,在男人身子贴上来之前她主动将自己送了过去,任由他靠着,问,“郁衶堔,你真的醉了?”
男人目光迷蒙,揽着她的肩膀,眼里像是有雾气一样无人能够看清楚里面的表情,“有点晕晕的。”
路轻浅眨眨眼睛,扶着他上楼梯,也没什么心思,温声说,“你今晚这样我不跟你发脾气,但你答应我一件事行不行?”
他跟着就问,“什么事?”
上楼梯时,多多少少能够分走一点他的注意力,路轻浅轻笑,用自认为很和蔼可亲跟老母亲一样温柔的语气说,“看在我悉心照顾你的份上,我们把离婚协议签了?”
路轻浅想过了,一直这么拖着也不是办法。
能在一起的,就算是离了婚到最后也能走到一起,这辈子注定不能在一起的,就算有婚姻绑着到最后也不过是一个死局。
但很明显郁总不是这么好骗的,听她轻声甚至带着点儿哄慰意味儿地说完这句话,身形猛地一顿,揽着她肩膀的手指稍微一紧,侧头静默地看着她。
路轻浅再度眨眨眼,放在他腰上的手指轻轻顺了顺他的毛,讪讪地问,“我怀疑你是在装醉。”
其实她很清楚他没有装醉,郁衶堔这种男人,烂醉大嘴估计也不会太夸张。
唯一的变化就是大概目光比之前迷离了很多,话比平常幼稚了点儿。
郁衶堔带着她往卧室里走,低声在她耳边说,“不可能让你拿到离婚证书的,除非我死了,或者是发生了意外。”
卧室门口,路轻浅徒然听到耳边传来这样一句话,陪着他这沙哑迷醉的嗓音跟口中呼出来的热气,路轻浅身体一颤,下意识转头,却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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