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少女闲游遇奇洞 喜得秘诀(三十四)(3/3)
鼎休,谁识深闺残井水,至今似有泪痕流。’乔家两位大美女,爱情不如意,整日在井边哭泣,很悲惨。”萧济源讲得头头是道。“这个传说不太合理,‘二乔’不可能不满意,宋时苏东坡有词写周瑜,说是:‘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羽扇纶巾谈笑间,强虏灰飞烟灭。’当时周瑜新婚时是何等潇洒快乐,如果小乔不爱他,他会那么快乐吗?你想想,孙策、周瑜是当时东吴最杰出的男士,孙策有雄才大略,武功高强,掌管着整个江东;周瑜智勇双全,儒雅潇洒,手握重兵,‘大乔’一定会爱孙策,‘小乔’也一定是爱周瑜的,逼婚的事绝不可能,‘二乔’绝不可能因为爱情不如意而落泪入井,本公子还是相信前一个传说。”李淑兰说。
“您说得有道理,张贵妃的胭脂让陈后主误国的传说更合理,不过,咱们也不必太较真了,这都是传说,其实,这鸡鸣寺的石井并不是原来的‘景阳井’,咱们知道传说的意思就行了,李公子,您看看,这就是‘古胭脂井’。”萧济源领着李淑兰已经到了“胭脂井”边。
“传说中,这碑上的《辱静铭》是宋朝进士、大文豪曾巩写的,上面有‘辱井在斯,可不戒乎’的字,显然,陈后主因为张贵妃的胭脂而亡国,这‘辱井’应提醒后世君王警惕!”萧济源继续说。
“你看看,这里还有宋宰相王安石写的诗:‘结绮临春草一丘,尚残宫井戒千秋。奢淫自是前王耻,不到龙沉亦可羞。’这也是警示,感叹陈后主沉溺于sè_qíng之中而弄得国破家亡,连他自己的爱妃都护不住了。其实,曾巩说的‘辱井在斯,可不戒乎’也不公平,是偏见,历来想积极有为的帝王们都会认为‘胭脂井’是辱井,都会指责陈后主亡国是因为张贵妃的妖艳淫色所带来的结果,这是不公平的,李后主骄奢淫逸,这是他自己的责任,是他没有本事才导致亡国的,张丽华是个弱女子,她有什么能耐害一位君王亡国?陈叔宝是好色之徒,她没有治国之才,所以南朝才会亡国,不要把亡国的罪恶推到一个弱女子身上!”李淑兰有些激动地说。
“李公子,您为什么要袒护那个妖艳的淫女张丽华呢?如果不是她迷惑了陈后主,导致陈后主不理朝政,南朝也不至于亡得那么快,张丽华是妖女,南朝灭亡了,她负有主要责任。”萧济源说。
“你说得不对,陈叔宝是没落王朝的君王,是他的无能断送了南朝,不能把君王的亡国罪责,推给脂粉中人,你看看陈叔宝写的《玉树后庭花》,诗中所流露出来的亡国之意,表明他本来就没有治国之才:‘丽宇芳林对高阁,新装艳质本倾城;映户凝娇乍不进,出帷含态笑相迎。妖姬脸似花含露,玉树流光照后庭; 花开花落不长久,落红满地归寂中!’如此多情的人,写写诗,玩玩音就可以了,何必当君王!”李淑兰激动地说。
萧济源感到奇怪,他觉得此时的“李公子”有些不一样,“李公子”老是站在张丽华那娇艳的女人一边说话,指责当君王的陈后主,极力为张丽华开脱,似乎这个南朝的张贵妃是“李公子”的好朋友一般。
李淑兰和萧济源在“胭脂井”旁边站立了很久,很投入地议论着关于“胭脂井”的传说,感叹南朝的末代君王,感叹美丽而薄命的陈贵妃,感叹历史的无情。
而就在此时,在离“胭脂井”不远处,有两个人分别站在两地,一直在观察着李淑兰的举动,他们对李淑兰在“胭脂井”旁停留了这么长的时间感到奇怪,他们猜想:“李淑兰为何对这个‘胭脂井’如此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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