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吟风(2/5)
,她就更加不爱说话,只顾一个人不断的练着招式。石伯伯大概见她如此,所以才给石琼的字取了‘丹心’二字吧。只是每次去,石琼都对我特别不待见,不是拿剑指着我,就是与我抢东西,哪怕是我想跟她套套近乎,也总是对我爱答不理的。总之,石伯伯对我很好,但与石琼无关!”马新莹似乎对石琼真的一点都没有好感,纵然她很喜欢石雄。大概“爱屋及乌”也是分时候吧,尤其是面对已经在思维中固化了印象的人,更是很难做到改变看法。这就像,若是小时候时常被哪个人欺负了,这辈子再见到那个人的时候,都很难原谅他,也无法改变对他的憎恶一样。人们往往都习惯了循规蹈矩,而很难改变视野的宽度,认为所见即是真实,曾经即是永远,我即是世界。所以马新莹即便看到了石琼心里的苦,也并不想去体谅她。或许在她心里,石琼只是一个熟悉的陌生人吧,一个不愿相识的故人,一个只可远观而无法靠近的亲人,一个没有那么多耐心和温柔,也不曾报与她微笑的恶人。
“那石雄与你爹又是什么关系呢?你爹竟能放心将你托付给他,想必两人也是莫逆之交吧?”我问道,其实大概也能猜到答案,只是想借机问问,看能不能通过她爹,将石雄收为我用。
“我爹?”马新莹若有所思,而后冷言冷语地对萧秀说道:“诶,这个还是你说吧。”
听马新莹这样说,我与珠玑都望向萧秀,萧秀无奈,便接过话道:“其实他们曾经有过同袍之谊,加上几次在沙场之上,他们都携手并进,所以更是肝胆相照。”
“哦,此人可用吗?”我问萧秀道。
萧秀此时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珠玑,接着答道:“尚兄,石雄谨慎且无异心,我们从未对他使过手段,所以恐难为我所用。”
“很好,大唐像如此的忠勇耿介之将,已经很少了。所以无需他为我所用,而是我等要尽力护住这位少有的国之柱石。他虽有万夫莫敌之勇,却也难防这京城的‘子都之箭’,所以还需我等时时为他提防着。从古到今,有多少大将之材,不是败在沙场,而是被朝堂上的谗言佞语和阴鬼手段而打败。最终有多少人万念俱灰,又有多少人含恨而终,甚至连尸身都被人挫骨扬灰,这样的事绝不可生在他身上!”我虽有意在顺着萧秀而说,却也句句肺腑,我的民族真的是再也不能失去这样一个大将了。我虽然已经不是一个正人君子,但胸中的正义犹存,也知道应该维护什么。那些阴暗而狠毒的事情就让我去做吧,让阳光下的人依旧享受阳光,让天真的人保持天真,这世间本就不是需要每个人都去看清楚事情的背面,那阴暗里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就让它们停留在阴暗里吧。而那些没看到阴暗的人,最无知,也最幸运,因为他们不知道阴暗面的决斗,只用按部就班地活着就好。
“诺!”他们三人此刻竟然异口同声地答我道,声音不大,但却说地真切清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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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马车停下了。萧秀掀起门帘,马新莹急忙跳下车,而后我与珠玑相继下车。待我们都下了,萧秀才一边放下门帘下车,一边对车夫嘱咐道:“好好整修一下,若是有难修复之处,便回去换一辆过来。”
“诺!”车夫一边应道,一边将马车和邓属的马牵到一旁,仔细检查起来。
我环视四周,楼前好些马,也有一些马车,除了车夫,还有66续续赶来的监生。抬眼再一看这楼,门楣高挂“吟风楼”三个大字,两旁贴着一副对联:
不知真假,来往无半个白丁,举杯邀月。
难辨对错,进出均学富五车,提笔吟风。
再仔细听,除了楼里的喧闹,还有占风泽随风而出的清脆的声音。我循声望去,在楼的外檐上,几个角都挂着占风泽,便问道:“占风泽不是只在寺庙常见么,这楼为何也挂着?”
“据说十九年前,‘吟风楼’掌柜盘下这里的时候,就挂上了,自那以后,虽这楼经历过多次翻修,但这占风泽却一直都保留着。人们问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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