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首谋(2/4)
,一号脉便眉头紧皱,问道:“先生以前练过武?”“这倒没有,从小学的便是经史子集,未曾得空拜师练武,”我回她道。
她依然皱着眉头,不解地说道:“那便奇怪了,先生脉象奇异,似是有一股纯厚的内力翻腾。”
听她这样说,我便想告知曾练过五禽戏的事,便说道:“可能是·····”
“可能是刚刚出门归来,今日又格外阴冷,这才导致脉象奇异。”萧秀没等我说出口,便插过话,对姬藜说道。
姬藜眉头稍缓,依然温和如初地说道:“萧公子所说也可作一解,毕竟先生的任督二脉都未打通,手又如此柔软,确不像练过武的。姬藜冒昧,还请先生宽谅!”
说罢,姬藜送回我的手,我放下袖子,对她点头致谢。待姬藜回到案前坐下,上官柳儿便用狐媚地神色看着我,说道:“先生脉迹不稳,这萧府又没有一个懂药理之人,如不弃,不妨去敝府暂住,一来,取药便捷,二来也方便柳儿时时照料,不知先生意下······”
“我府上虽没有医者,但照料的精细当不输贵府,若是取药,萧府差人去提前支取,我想上官姑娘若是对尚兄倚重,应不会阻碍吧?若是上官姑娘吝啬,那萧府只好倾力去寻,托些关系去入苑坊的十六宅问问也不难,不过多花些钱财罢了。”萧秀打断上官柳儿,正襟危坐、辞色俱厉地说道。
萧秀说完,氛围顿时尴尬地静寂一片,我见状便只好圆场道:“二位都是担心在下,这里尚某谢过!只是在下一直有一陋习,深眠比较择床,来‘万金斋’也是过了好几宿才适应,若是此时应上官姑娘所邀,只怕又得重新调整,而鄙人身子,姑娘也是知道的,恐经不起再择床而眠了。所以姑娘的好意,尚某只能心领,请多见谅!”
“如此,柳儿也就不强人所难了。只是萧公子有些言过了,先生当然是我等倚重之人,再说‘醉梦令’并非人人可解,即使都为‘醉梦令’,解药却不通用,因取材和步骤不同,所以只有制毒之人才能制成解毒之药。但既然先生不愿离开,那便让珠玑留下,一来由她照顾先生,小女子更为安心,本就失礼在先,若是再不补偿一二,恐会夙夜难眠,望二位允准;二来也方便传话和取药,二位想必对敝府门规之森严也有所耳闻,若是贵府的人来来往往,怕多有不便,请二位谅解,不知二位意下如何?”虽说是在征求我和萧秀的意见,但语气里却没了刚刚的柔媚,更多像是强迫,告诉我们这是她最大的让步了。
“如此,有劳珠玑姑娘!”萧秀虽语气缓和许多,却依然一副不怒自威的样子。
我见状,心里却是难受的,明明被人强迫,却还要装作感谢,实在是难为萧秀了,遂也跟着说道:“若是这样,自然最好。这里我敬上官姑娘一杯,谢过姑娘体恤在下的苦衷。”说罢便要拿起跟前的酒杯。
“先生······”珠玑欲言又止,我端着酒杯,抬起眼,只见上官柳儿、姬藜都在瞪大眼睛,而珠玑似乎有些歉疚地皱着眉头盯着我。
我随即看向萧秀,见他也是一脸茫然,尔后他问道:“怎么了?有何不妥吗?”
上官柳儿看看珠玑,随后对我和萧秀说道:“二位大概不知,这‘醉梦令’是不宜饮酒的,平常的酒会引体内毒性,只有在昏厥以后,才可用西域的葡萄酒作为药引子,用来服药。这样可以与体内的毒性相容,挥药效,不至互斥而让药效被毒性所吞噬。所以,平日里是不可饮酒的,即使是作为药引子的西域葡萄酒,一次也只能饮一小口。”
“什么?!”萧秀大吃一惊,随后便吩咐仆人将我案几上的酒拿了出去。
珠玑低眉接过话,自责地说道:“都怪奴家大意,竟忘了主人嘱托,未禀知先生不可饮酒,请主人和先生责罚!”
看着珠玑歉疚的样子,我心里自然难受,更是不忍责罚,想着宽慰她几句,没等我开口,就听上官柳儿斥责道:“责罚?若是先生有什么三长两短,你如何担待得起?依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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