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我艹,为毛是1989?!(2/4)
折,余额是“2400”。好穷。
连大哥大都买不起。
正当她绝望不已之时,e的门被冷不防打开了,出来几个叽叽喳喳兴奋讨论着什么的妹子。只见她们纷纷打开伞,从容地走进雨中。陆陆续续出来的妹子们,有的取好自己的车子打道回府,有的则走到对面主街道去打车或者买宵夜。
杜若一把抓住从身边经过的扎着蓬松马尾的妹子问道:“你们不在后门等他们出来吗?”
要知道“rubus”出现的地方,都是水泄不通举步维艰的。
“下着雨,大家都不太方便吧。”妹子尴尬地笑笑,仿佛就算是晴天,也很少人这么做。
不就是本地一个地下小乐队吗?
他们的演出有时还是免费的呢。
“那,请问后门在哪里?”她不折不挠地问。
既然被“安排”到了这里,总不能空手而归。
“从这侧巷绕过去,你会看见一个小门,他们通常会在那里走出来。”妹子的目光依然很担忧,“他们通常都要比较晚才出来的,那里没有遮雨棚。”
“谢谢你。”杜若谦恭地道了谢,连忙退到后面去。等到妹子们散得七七八八了,她才按照指示走侧巷找小门。
没有遮雨棚,她毫无悬念地全身湿透。5月初,还是乍暖还寒的暮春时分,她不由得瑟瑟发抖。但她并不是太在意,反而苦恼应该站在离小门的什么位置比较合适。
门边不行,像个变态跟踪狂。
正前方也不行,他们一打开门便看到她,淋得像个女鬼,惊悚没有美感。
那么,就稍微拉开距离吧。
她一口气跑到对面,对面光秃秃的,依然是要淋着。
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这么劈头盖脸地被雨淋。
这下滑稽了。
十分钟,二十分钟……
她渐渐的没有了力气,连体温都早已离她而去。她凄凄惨惨戚戚地沿着墙滑落下来,蜷成一团,万念俱灰。
就在此时,小门终于被打开了,五个长头发的男人像一群妖魔鬼怪,躲在几把小伞下特别不像样。他们很快就看见对面蹲在墙角的女孩子,被淋得像是正在融化的冰棍。他们交换了疑虑和同情的眼神,都不知该怎么办。
都只是迈着犹疑的脚步,缓缓经过她身边。
突然,女孩子扶着墙站了起来。
他们能看见一个留着中长卷发的女孩子,眼睛快要睁不开,脸色苍白嘴唇发紫,她穿着红豆色的开襟连衣裙,在雨中那骨感的膝盖和脚踝显得楚楚可怜。
她分明正面朝他们。
不知是求助,还是希冀着什么。
而杜若,眼睛里只有戴着报童帽,披着一头及腰红发的唐先生。
年轻的,23岁的唐景人,紧紧地抿着薄唇,内双的眼睛显得冷峻而薄情,对人有着极度的不信任感。
气焰正盛的唐景人。
活着的唐景人。
她忘记了寒冷,忘记了疲惫,在雨中放肆地哭起来。
他们当然不会知道她在哭,只知道,还是不要多管闲事的好,万一这是个“碰瓷女”呢?他们的钱包已经够瘪了,再经不起折腾。
他们要低下头默默地遗憾地经过。
“e。”一时情急的杜若脱口而出,喊了唐景人的英文名字,不管这是不是很可疑。趁着他们停下了脚步,她一不做二不休地冲到了他们跟前。
、y,她一个个地看过去,就像做梦一般。
说不定,这真的是梦呢?
不等她说些什么,五个男人就这样看着一个女孩子像纸片一样“啪”地,拍到了地板上。
“咚咚咚”,急促的敲门声像锤子一般击打着杜若的太阳穴,她艰难地睁开眼睛,发现周身又暖又软,晨光从残旧的玻璃窗斜照进来,有一种超现实的美感。她舒服地翻了个身,想继续沉入梦中。
催命似的敲门声却又骤然响起,粗暴得很。
杜若翻身坐起来,发现自己穿着一件洁白的男式衬衫。
这……
十平米的小房间,铁架子单人床,角落里的衣柜是劣质的板木材料,显然是从二手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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