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2/2)
>素闻这位字是极好的,“您可不就是位文艺人儿?”酿稚练字,也不过是为磨磨身上的性子,这舞刀弄枪的,酿稚可担不起“文艺人”仨字。
这里的姑娘哪一个没被爹娘教导过?到底是自己的本事。
“嗤,左右不过一个故事,还能吃人不成?”
旁人都道她喜好奇趣,这人倒是头一个劝她不看的人,有趣的很。
“我这文艺人可比不上你的字。”阖府上下,哪一个不知道这人的字入了爷的眼,爷可是喜欢的紧。
秦敛了散落的秀发,又教穿堂风带起,索性撒手不管。
“这故事自然不吃人。”嘴角衔笑,“吃人的是心。”
酿稚玉指指了指心口的地方,不在论那字,爷不过随口一说,这些人可记得清。
弃序寻好了书过来,朝着她福了礼。
“妾呐,不过练以几字,装作个样子,其实不谙其理。”敛了笑,正了身子,“您是懂那理的,只怕不经意被迷了心。”
“便不在叨扰您,妾告退。”告礼退出。
谢那话却也再理,便如爷的恩宠,又能维持多久?
“左右我不过是个看故事的,比起那写故事的,总好上几分。”
若算失心,也得有迷了心的事,如今在府中,万事都需警醒着,何时迷了心,倒还掐不准。瞧人离去,也不在多想那苦恼之事,续着先前的书往下看,有始有终呐,才是她谢敛的作风。
秦出了那门,恰几片云遮了灼热的阳光,乘着这凉快快回了地。弃赋添了杯子茶过来,转罢又扯上弃序往那冰盆子里添了几块冰。酿稚自个儿扇着扇子,倚在座上,瞧着天边云卷云舒。
世事总无常,那位谢容姬喜那话本子,喜的也该是那份安稳吧。
陈阿娇,
日头偏西,惹了天边云彩隐隐生红,就如,那人的兰林,帝之临便热闹了。
如今自己虽有后之称,却早失了他的爱恋,究竟是为什么呢?昔日的金屋藏娇,如今金屋里藏着娇了,他却没了。
再看着那大红的衣,竟是对自己现境的嘲讽,一抹苦笑,换了素简之裳,提步而行,无所方向。
顾玖玖眼帘遮了暮色,日落了西山,人儿落了空宠的命儿扰了凡尘事,只怪谁人痴迷了人儿宠,眼前的繁华一世因了归子命
欲热心头意,娇宠甚是几分有,瞧了那主位上的人,怕是日子不多了去了,失了宠的空灵谁又在乎
我承了那傲骨无双,袭了那有恃无恐得恩意绵德
“阿娇阿娇,是娇,却不娇宠”
一目见了熟人身,近了人面是意深,久了日,眼下净是憔悴堪堪,白了唇了的面色,落不得什么好下场,锦衣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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