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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血就要比眼前这个豪放的影后更加的放-荡不羁了。然而,余光却不受她控制地粘在穆大影后的身上,穆大影后居然就只穿着那条睡裙就朝她走了过来,还顺手拿起扔在床上的剧本,那架势明显有要就此开始说戏的意思。
蒋沐函心里痛骂穆瑾宁的无耻和放-荡——好歹你对外也是个严肃正经,干练刚毅的影后,怎么能这么不知廉耻!有外人在房间的时候居然只穿一条快露屁股的睡裙,内衣内裤呢?内裤呢?!!
蒋沐函的内心是咆哮的,可是她面上还不动声色,正襟危坐,淡定喝水。直到穆瑾宁走过来,优雅地坐在她旁边,那大长腿微微一抬,交叠在一起,绸制的小睡裙松松垮垮搭在大腿上,堪堪盖住那若隐若现的不该轻易示人的部位。
蒋沐函终于忍不住了,她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挪,至少让自己不会碰到穆瑾宁的哪怕是一根手指头。可是明明身体和大脑都清醒的警告自己要注意,一定要注意,不能沦陷,不能沦陷!可是眼睛却像脱离了大脑的控制一般,不停地转向穆瑾宁那似乎稍一动作就会露出什么来的裙摆边缘,以及那像是被盖住了又像是没被盖住的胸前的两个小圆球上。
穆瑾宁撩了撩披在肩上的头发后才突然意识到不妥一般问她:“你不介意我穿这样吧?”
蒋沐函强迫自己把视线移回穆瑾宁脸上,僵硬地微笑:“不介意,一点儿都不介意。都是女人嘛,没什么好介意的。”
“那就好。那我们来说说明天要拍的这几场戏吧。”穆瑾宁翻开手里的剧本,手臂搁在大腿上,微微往前倾着身子。
蒋沐函暗暗倒吸一口气,这姿势,那是摆明了要让她一览春光啊。
“你看这一场,这里你要掌一个小宫女的嘴,如果按你平常的演法,你一定是凶神恶煞的上手就打对不对,其实呢没必要一定演出非常凶狠的样子,恰恰是那种带着一点风轻云淡模样的态度更容易给你加分……”巴拉巴拉。穆大影后还真是非常一本正经的在跟她说戏。
可是蒋沐函怎么可能有心思听得进去,又怎么可能控制得住自己的眼睛不往那呼之欲出的两团上瞟。她又不是定海神针,怎么可能有强大到可以镇海的定力,她又不是柳下惠,怎么可能有坐怀不乱的纯洁品质。她只是一介凡人,一介会被美色动摇无法大彻大悟无法被点化的庸俗之人,她做不到舍美色于不顾,她有罪!
整个说戏的过程让蒋沐函煎熬不已,好不容易快说完了,她精神恍惚的以为可以结束这场酷刑,没想到穆瑾宁突然抓着她的手放到自己白嫩的大腿上,说:“其实你每次捏腿的时候动作都太僵硬,要更柔和一些自然一些才对,你试试看。”
蒋沐函的脑中小剧场里,她此刻应该如惊弓之鸟一般把手缩回来,然后涨红了脸找个借口跟穆瑾宁说晚安后迅速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然而,现实中,她并没有。
她的手如磁铁的南极一般紧紧地吸在如磁铁的北极一般的穆瑾宁的大腿上,那光滑柔嫩紧致有弹力的大腿,让她用尽全力才忍住了没把手再往上挪挪的冲动。
“怎么了?”穆瑾宁的声音柔中带着媚,媚中带着惑,蛊惑的惑!
蒋沐函看着穆瑾宁那一汪春水般的眼眸,身子僵硬得都忘记了呼吸。
穆瑾宁朝她这边微微倾身,从鼻腔里哼出一声让人心肺酥麻的鼻音:“嗯?”
蒋沐函还是僵硬着,她又不是傻子,怎么会不知道穆瑾宁在勾引她,可是最后的一丝理智化出条条葛藤缠住她脑海里疯狂奔向穆瑾宁的小人儿,控制着她还能维持僵硬的身体,让她不至于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
但穆瑾宁却根本不在乎她痛苦的挣扎,拍拍她的手背,语气轻柔地催促:“捏呀。”
蒋沐函觉得,她要是再不走,那她就真的成了傻子。所以她腾地站起身,看着穆瑾宁那故意调侃的眼神,看似镇定自若的笑着:“穆姐,今天戏说得够多了,我们还是下次再继续吧。”
扔下这句话后,蒋沐函大步流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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