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心都在滴血(2/3)
一共一万五千六百两,我的月例每月三十两,十六年是五千八百五十两。嫣儿是三月初三生人,现在已进入七月,每个月有二十两月例,十三年零四个月一共是三千二百两。府里每月做四套衣服,就按每套三十两银子算好了,我爹、我娘和我共三人,十六年是两万三千零四十两,再加上前三个月的三百六十两,一共是二万三千四百两。嫣儿十三岁,做衣服的银子是六千三百六十两,这样做衣服的银子我们二房加一起就是二万九千七百六十两。
首饰也不多算,按一套一百两算好了,我们一家子一共是二万四千四百两。
按例,家里的奴仆也要由候府出银子,可是他们都死的差不多了,也没法把卖身契再给大伯母了,就算了,我们不要了。至于剩下的十几个人都是跟在我们身边的老人了,卖身契也就不放在大伯母那里了,他们的月例银子就由我们自己来出。
至于年节和参加宴会时多做的衣服、多打的首饰就不算了,我们也不在,也没参加,算也算不清楚。
所以,大伯母只要将以上我算好的银子送来即可,也不多,只有七万八千八百一十两,零头抹去不要了,大伯母只要送过来七万八千八百两就好了。
这些银子于候府而言并不算多吧?候府家大业大,不至于这点银子都拿不出来吧?相信大伯母不会推到明天再给的,是吧?大伯母。”
顾哲瀚嘴巴子利索,没一会儿就把账算完了,于氏几次想插话都没插成,只能听着顾哲瀚嘴巴不停地嘚啵嘚,早就被顾哲瀚一连串的数字说晕了,最后在扔给她一个让她恨不得掐死对方的数字后,于氏还是没忍住,终于露出了狰狞的嘴脸。
顾嫣表面不显,实则内心暗爽,舔了舔下唇,眯起的眼睛都要成一条缝儿了。
开心!就是抢了蛮王的私库都没让她这么开心过,原来坑人是这么的让人身心愉悦,看起来以后得多多益善才是。
顾嫣没看到于氏狰狞的样子,可是顾哲瀚却是看到了,立即愣愣地看向于氏,问道:“大伯母那是什么表情,怎么感觉好像要吃了我一样?我做了什么吗?有什么不妥的吗?还是我刚才算错账了?不能啊?嫣儿已经算了很多遍了,不会错的。还是我们算少了?大伯母想把下人的那些月例银子和他们的安葬费也一并算给我们?”
于氏都要气吐血了,始终觉得有口气,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来,让她憋的难受。
同样要吐血的还有除了顾安一家子的屋内众人。
真没想到,平时没觉得,可现在算下来他们每月的花销居然会有这么多!七万八千多两银子啊!难道就这么白给二房了?
屋内众人向顾书毓和才屈氏看去,希望他们能说句话。
老屈氏是想说不给,可她刚刚明明答应了要给二房把银子送去,现在说不给不是打自己的脸吗?今天她都打了自己好几巴掌了,再打脸就肿的没法看了,说什么都不能再把话吞回去。
老屈氏不出声,众人又将视线转到顾书毓身上,等着他发话。
顾书毓很光棍,见到所有人都等着他开口,于是道:“老大家的,既然你娘都说了让你送去,那你就送去吧,九丫头和瀚哥儿不是把银子都算好了吗?那就按这个数来吧。”
好么!众人还指望顾书毓能说句话,这银子就算了,一家人计较那么多干什么?可没想到,顾书毓几句话就把七万八千多两银子送了出去,一点不心疼,连眉毛都没皱一个。
老屈氏和于氏对视一眼,均是抽了抽嘴角,心如死灰。
他是不心疼,因为顾书毓这一辈子都没管过银钱,原先有老一代定远候夫人打理,后来家里的银子都是屈氏在管着,就是外面的铺面和庄子都是屈氏在打理。现在么,全都交给了于氏,他想用银子只管伸手要,完全不管这些银子哪来的?家里还有多少?每年又有哪些进项。甚至银钱于他而言不过是个数字,一点概念都没有,想花找当家的夫人要就是了,反正他手上是没有短过银子。
顾哲瀚嘴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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