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十七章(2/3)
都要翘起来了,指着江蓝儿骂道,“你你……你这好孙女,说的都是什么话,公主再怎么样,也是你可以这么骂的吗,一点都没有你哥懂事,我看你自从进了宫以后,这学得都是些什么,江家的涵养都被你吃到狗肚子里去了!”江蓝儿一脸的委屈,“金楼公主都是这样叫的呀,听说她是从流氓窟里找来的,是个野蛮人,哥哥这事一定是她干的!”
江国公一听就明白了,心里面直冒火,“不管她是从哪里来的,这都是皇家的家事,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别跟其他公主皇子瞎掺乎,不然迟早有一天,你要被你这一张嘴给害死!”
说完叹了一口气,他有像江锦之这样聪明的儿子,按理说妹妹也不会蠢到哪去,可是他这女儿真是蠢得让人着急。
江锦之睁眼,虚弱的说,“这跟金谣公主没有关系,是我自己摔倒的。”
迫于父亲威严,江蓝儿闭嘴没有再说话,可是心里还是不喜瀛金谣。
金谣悠闲的躺在软榻上又是吃着美味的糕点又是把玩着她的弯月刀,万永嵘走向前,说道,“今日江家设宴,你和我一起去。”
金谣想都没想说道,“不去,江家人只怕是厌我厌得紧得很,我才不去自讨没趣,一想到那个泼辣的小妮子,我就觉得眼睛疼。”
这样也好,万永嵘心想,金谣也是吃不得亏的,要是闹起来,可有的头疼。
“那你好好呆在这里,别四处乱跑。”万永嵘叮嘱完了之后便去赴宴了,金谣见他走远了,扔掉了手上咬了一半的糕点,眼睛狡黠的提溜一转,像是在打着什么鬼主意。
冬天的夜晚总是降临的格外的早,天已经暗了,但是地上莹白的雪在月光下衬得发亮,犹如白昼,只见一只玲珑轻巧的身影快速蹿进了江锦之的房间。
屋子里药香颇重,点了熏香倒也不觉得闷人,江锦之服下了药,睡得正是香甜,但是只觉得屋子里有一双眼睛盯着他似的,他一睁眼,就看见一女人卧在他的床头,看他醒了,还露出了一副灿烂娇艳的笑。
江锦之吓了一跳,要不是惊悚的感觉格外的强烈,他只还以为这是一个无厘头的梦。
一觉醒来,忽然出现一人在你的床榻上,无论是谁都会感到恐惧,不管这个是如何貌美。
“你你你……你怎么在这里?”江锦之说话都结巴了。
金谣勾起樱桃似的唇,调皮的眨了眨眼,“看见我是不是很开心呀?”
开心?江锦之无奈,更为金谣的举动感到不可思议,这人莫非有夜袭别人卧榻的怪癖?
更何况,她只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怎么一点矜持害臊都没有?
江锦之问,“那不知金谣公主有何贵干?”
金谣伸手拉了一撮江锦之的长发,在手上把玩,嘴角漾开一抹淡淡的笑,“小女子自从见了公子以后,便沉沦于公子的非凡风雅之下,尚不能眠,夜夜思之,只求一见。”
说完金谣缓缓靠近的江锦之的耳边,轻轻说道,“所以,我就不请自来了。”
江锦之闻到金谣身上淡淡清冽香味,只觉得脑袋一阵眩晕,他退开身体,慢慢的拉开两人的距离,虽然强装镇定,可是双颊却像煮熟的虾。
金谣看见只觉得有趣,眼睛里隐隐含着一种兴奋感,无聊了好一阵子,终于找到了一件有趣好玩的事儿了。
每当看到江锦之脸上露出一副从容不迫淡雅清逸的脸,金谣就感觉他好像是要羽化升仙了似得,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能从他脸上看到愤怒,诧异,害羞的表情,金谣就觉得格外的有趣,忍不住的想要逗弄。
金谣伸出手去,轻佻的勾住江锦之的下巴,江锦之瞪大了眼,一下打开金谣的手,“你你你……你这是做什么?”
江锦之学的是经文律赋,者乎者也,坚守的是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道义礼仪,古板的像个严肃的夫子。
这十多年来他一直清心寡欲不近女色,这忽然来了个违背人刚轮常的大胆的女子,真的像他爹所说的一样这涵养礼仪都丢在狗肚子里了。
金谣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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