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病例一:暴食催吐(44)(3/4)
啦,假期最后一天相互抄作业啦。现在回想起来,那段日子应该是我这辈子最快乐的回忆了吧。”“当时因为红丽不能每次来开门,所以就提议找个地方把钥匙藏起来。当时我们三个人都特别喜欢松本秀人,也就是x-japen的吉他手hide,所以就约定好,除了大门那把钥匙放在红丽那以外,其他钥匙都藏在代表我们三个人的油画背面,油画挂在墙壁上,又在上面贴了hide的海报。不知道过了这么多年,钥匙是不是还在原来的地方。”
小橘边说边继续挨个摸海报,摸到其中一个时突然叫出来‘啊,有了!’,接着立刻撕开那张海报。
我闻声赶紧凑过去,这时已经快傍晚了,客厅里的光线也越来越昏暗,我勉强才清楚,那张被小橘撕开的海报后面果然也有一个油画木板,只是画得内容不一样,是一个小少年在狂风呼啸的树林中,独自拉着小提琴的图。
这块油画板后面果然有把生锈的钥匙。一看有戏,我也赶紧找起来,很快也摸到了一张海报下面有块硬硬的东西,撕开来也是块油画版。这块油画比前两块色调要偏暖一些,画的是夕阳西下的河边,一个小女孩头上戴着新编的花环,静静的望着远方的落日。
三副画代表三个人吗?还真是文艺式的中二呢。但不知为什么,总觉得这些油画都透露着一种少年时代幼稚却强烈的孤独感。那时的他们,又想借此证明些什么呢?
油画背后我找到了另一把钥匙。
钥匙找齐之后,我和小橘立刻走上二楼,在那扇锁上的门前用钥匙一试,果然打开了。我轻轻一推门,木门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吱嘎’声,被我推开了一道缝,同时扬起了一阵灰尘,着实让我咳了几下。
门里面还是一片黑,不过空气清新了很多。窗帘虽然同样被胶带纸黏在墙壁上,后面也贴着黑色厚墙纸,但当我割开以后,却发现窗户外面没被钉木条了。所以我们可以借着外面微弱的光线,隐约看到房间里东西的轮廓。
二楼也很空旷,靠边放着个跟一楼那个虫窝一样的黑皮沙发,就没别的家具了。倒是角落里堆着不少铁艺模特,穿着夸张的洛可可式蓬蓬裙,或者中世纪的贵族男士礼服,应该是过去小橘他们做的半成品cos服吧。
看到这些小橘也很感慨,她走过去摸着那些蒙着灰尘,镶嵌的水钻也不再闪亮的衣服,轻轻地弹了弹灰尘。
“没想到这些衣服还在。我还记得这裙子上的水钻流苏都是我一针一针缝上去的。那时候还在读大学,每天下课回寝室就搞这些,所有时间都花这上了。累的时候就停下来,幻想自己穿着裙子在舞台上表演,台下观众热烈鼓掌,顿时又有精神了。现在想想年轻真是好,一腔热血,每天都有使不完的劲。”
小橘一脸怀念的说着这些话,我光在旁边看,都能感觉到她和祁泽恺、红丽的感情非常深。但这也让我越发迷茫了,曾经这么好的朋友,为什么现在会变的这么反目成仇呢?
虽然小橘被绑起来是奈奈做的,但之前把小橘骗来这里,拿走手机软禁的可是祁泽恺啊!红丽不也是对这种行为视若无睹吗?既然他们是朋友,为什么要这么做?
友情真的如此脆弱吗?
虽然这当口我满脑子都是这样的疑问,但一想到我和吴黎黎的事,又觉得无言。
人和人的信任,坚固的时候很坚固,脆弱的时候也确实脆弱的可怕。一旦信任产生了裂痕,即使解释了,却始终会存在一丝恐惧和顾虑,害怕什么时候又一次被背叛,被出卖,所以有了防备,不再亲密无间。
能完全从过去被伤害的阴影中走出来的,又有几个呢?
想到我忍不住问:“既然以前你和红丽,祁泽恺这么要好,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样……?”
这个问题果然很尖锐,虽然小橘极力想掩饰,但还是不爽的皱起了眉毛:
“你刚才说你是anna的高中同学对吧?回答你这个问题前我想先问你一句,你觉得anna是个怎么样的人?”
王淑娴是个怎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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