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零七章 恨意(2/3)
王柏洲对车夫的吩咐,笑着与陆皖晚说道:“王副将真是有心,难怪将军会让他护送夫人您回去呢。”陆皖晚轻轻嗯了一声,没有搭话,神情有些心不在焉,流云只以为她是真的累了,就没有再说话。
马车走的很慢,很平稳,陆皖晚闭着眼,不知不觉,倒真是有了些睡意,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马车才缓缓挺了下来。
“夫人,咱们已经到了。”流云在陆皖晚耳边小声说道,似是怕惊着了她。
陆皖晚缓缓点了点头,起身由流云扶着,下了马车,她在外面站定,看到不远处的王柏洲,便柔声与他说道:“今次全托了王副将了,辛苦你了。”
“本就是属下分内之事,夫人不必多礼。”王柏洲下了马,远远对着陆皖晚抱拳说道。
“那我就告辞了,王副将也早些回去吧。”陆皖晚又是对他点了点头,这般说道,说完便转身走进了府里。
王柏洲看着她窈窕的背影,神情有些怅然,忽然,他想到了一件事,那秦王世子好像称呼她为“晚晚”,他不是应该认错人了吗,为何能叫出她的真实姓名,莫不是,她们以前真的认识的,那她到底,又同自己隐瞒了写什么呢?
王柏洲心中满是疑虑,却并不打算去找陆皖晚追问,他觉得有些事情,还是应该自己去查清楚的好。
陆皖晚自然不知道王柏洲已是对她起了怀疑,她回房之后喝了些粥,就睡下了,这一睡就睡到了晚上,等她醒来的时候,窗外的天色已是擦黑了。
陆皖晚揉着睡得有些酸疼的脑袋,起身看了眼漏刻,亥时。
陆皖晚叫了屋外的流云进来,神情倦倦地与她问道:“将军回来了吗?”
“将军刚回来不久,方才还过来看过夫人您,知晓您正睡着,就没进来。”流云恭敬回道。
陆皖晚缓缓点了点头,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道:“让厨房准备些银耳莲子羹,我一会儿要给将军送去。”
流云躬身应是,便退了下去,陆皖晚拍了拍困倦的脸,便下床穿衣装扮。
等她梳妆打扮完,流云也端着银耳莲子羹回转来了,陆皖晚将那还温热的羹小心翼翼地装进食盒里,这才出了房门往孟飞扬的书房去了,她并没有让流云跟着,流云也很识相地留在了屋子里,目送着陆皖晚离开。
陆皖晚走到书房门口的时候,发现书房的门竟然开着,里面的灯似是就快没油,光线微弱。陆皖晚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还是提了食盒走了进去,他将食盒放在屋子中央的桌子上,目光就落到了不远处案上那堆书信上,她的神情有些犹豫,挣扎了好一会儿,才似是下定决心地抬起脚,忽然脚步“叮”的一声轻响,一支短箭射在了她的面前,堪堪离她脚面咫尺。
她强忍住回头查看的冲动,装作毫不知情般低头擦了擦鞋,站直身子抖了抖裙子,原路返回走了。
正厅里,孟飞扬正在接待几个驻军的,忽然一个相貌普通的下人走进了屋内,附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孟飞扬找了个托词暂别客人,起身去了书房,刚到门边,从远处闪出一个黑影。
“谁叫你贸然出手的?”
“我以为她想看书信。”
孟飞扬左右扫了一眼:“你的箭射在何处了?”
“就在桌案前。”
孟飞扬走进了书房内,在桌案前停下,蹲下.身,手指轻轻抚了一下地板,上面有个小小的圆坑,而造成这圆坑的短箭却没有了踪影。
此时的陆皖晚已经回了房,她同流云吩咐自己要睡下了,任何人都不能打扰,便将房门紧紧关上,并吹熄了屋子里的灯。
陆皖晚手中拿着一个火折子,细细地观察桌子上的那根箭簇,她其实本不打算将这箭簇带回来的,只是她蹲下身来的时候,觉得这箭簇甚是眼熟,仿佛在哪里见过,她心中拿不定主意,便索性借着擦鞋将短箭拔下来,藏在袖中带了回来。
她靠着火折子,缓缓转动着箭身,忽然,她发现箭身上面有一块小小的血渍。
那是她之前将箭拔下来时不小心划破手指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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