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那声“阿爹”(1/2)
上拜父母生恩,再拜天地赐缘,三拜夫妻同牢共寝。
一朝合卺,生死同穴。
礼毕。
谢林春瞧着李承与昭阳郡主进了院子,宾客安静有序各自归家,李凝与李慕并未上前凑热闹,而是走去谢林春身边。
谢林春正吃着灵均伺候的吃食便被李凝一把拽起,兴奋地对谢林春道:“小蛮子,小蛮子,那事你去和你阿爹提了吗?”
灵均见是主人家的事,下意识的退避而后。
谢林春摇头,对李凝道:“未提,倒是先让我母亲去探探父亲的口风。”
提什么?
李慕斜眼看着李凝,心想着估计又背着他憋坏,这丫头从小就不让人省心,如今还捎上谢林春,该不会要将谢林春往坑里带吧。
李慕作为兄长,自是无法不闻不问的,遂插嘴道:“提何事?”
李凝闻言,知道自己嘴快闯祸,心下扇了自己好几个大嘴巴,虽说她是庶女,但论及这商国公府的兄妹之情,还是和李慕最好,其实也没甚可瞒着的,迟早都得说。
李凝缠着谢林春的手臂,瞧了一眼李慕,又顺势转回眼看谢林春道:“我想让小蛮子陪我去云武堂习武。”李凝又怕李慕训她未经谢林春同意,转而对谢林春道:“你说是吧?小蛮子!”
谢林春在李慕身前点头,权做回应。
去云武堂习武?
这伤才刚好,就去习武!
李慕歪着头,眉心纠结,他在思考,这俩人脑子里装了什么,这李凝是因自幼身体欠安,逼不得已才送去云武堂的,若权贵人家之女哪有去习武的,除非家中武将出生,这谢林春瞎凑什么热闹,是嫌活久了?
李慕半晌不知要怎么开口,愁的他直抓前额,这反倒让李凝抢去的话头,冲李慕撒娇道:“兄长,你帮我向阿爹说说吧!阿爹最听你的话了!”
李慕是真不想让谢林春去习武,他也是云武堂出来的,习武的苦他自己知道,身上的伤也是大大小小,不计其数,可他是男儿郎,又非女娇蛾。
让她一个好好的女儿家,要去吃这份苦,遭这份罪,李慕是心疼的。
“林春,能告诉我为何非要习武?”李慕抱臂倚柱,问道。
“为自己!”谢林春仅仅简单的三个字打回给李慕。
可在李慕心底却是不一样的感受,就三个字打发他,连原因都不说清楚,是不愿意与他说,还是根本就不想与他多言,他记得他没得罪过她,李慕与谢林春有些置气。
真是和李凝起的绰号一般,小蛮子,蛮不讲理。
李慕阴着脸,没好气的说道:“女儿红妆,学什么武?多此一举!这忙我帮不了!”
李凝见情况急转直下,心叫不好,丢下谢林春,去追李慕。
在一旁不发一言的灵均上前,对谢林春道:“大娘子,时候不早了,郎君的车驾在外头等着。”
谢林春叹口气,想起灵均的前世,想和她说会话,不由的暗叹道:“灵均,为何想做件事这么难呢?”
灵均低眉回道:“大娘子,世间哪有那么多容易之事。”
谢林春一时不知要如何说服那些疼他爱她的人,说苦,非也,苦能令人清醒,世上不吃苦哪能清醒觉悟自己要做什么!
前世正是没吃过苦,才干了私奔这么傻的事。
谢林春与灵均行至商国公府正门前,就见到马车在乌头门处停着马车,谢林春撩帘上车,原以为韦氏与挽春会在,哪知就瞧见偌大的马车内,仅有谢奉之绷着脸淡定地坐在马车内,纵然知道在自己昏迷的时间内,她能听见谢奉之担忧之声,但依旧害怕于谢奉之平素的威严。
谢奉之瞧出谢林春的局促,放柔了声音,道:“进来!”
谢林春不敢有违,乖乖的进去,手中的帕子在手心捏出了汗。
谢奉之又说道:“习武之事为何不与为父说?要借你母亲之口?”
看来韦氏与谢奉之说了此事,谢林春只低着头道:“林春不敢,怕父亲责骂。”
责骂?她还是知道这事行不通。
谢奉之从来不懂如何与谢林春相处,每每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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