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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江皎月有些不好意思，不太敢抬头看镜子里的自己。

“超级好看”舒怀夸道，虽然江皎月现在矮，但是比例好，腰是腰腿是腿的，一头乌亮的长发，从背后看去既温柔又好看，只不过···舒怀琢磨着，这腿是不是露得太多了···

“小姑娘穿这个好看的咧，要不要再看看舞鞋，一起买我给你们九折”老板估计是许久没有生意上门，想着能多卖一点是一点，不等他们答应就拿出了好几双舞鞋来。

江皎月望向舒怀，他摸摸江皎月的头，“去试试，反正迟早都要买的”

江皎月坐下，将鞋穿起来，但是这鞋有两根长长的缎面鞋带，她不会绑，握着两根鞋带有些犯难。

“在腿上绕紧咯，然后绑个小结，塞带子里。”老板给她解释说。

可江皎月没听懂，绕了两圈发现绑不上，又好面子不想再让老板说一遍。

“我来帮你”舒怀蹲了下来，拿过她手里的带子，照着老板说的样子在她腿上一圈圈缠好，他缠得不是很紧，怕勒着江皎月。

江皎月看着他指节分明的手拿着绸带，灵活地在她脚踝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他没塞进去，江皎月也觉得露出来更好看。

“好好看”江皎月笑着说。

舒怀揉揉她的头，“一起买了”他觉得她穿上是真好看，白嫩嫩的腿衬着那粉色的绸布，纤细又修长，将来她如果登台演出，一定是人群里最漂亮的小天鹅。

江皎月去更衣室里将衣服和鞋子都换下来，出来的时候看见舒怀正在结账。

“哥哥我有钱，不要你的”江皎月皱着眉，在他身旁小声地说。

舒怀没理她，牵过她的手从店里走出来，见她还在那一脸不高兴，便弯下身子和平视，“这是你第一个件舞服和第一双舞鞋，当然要哥哥买给你呀，就当提庆祝你当上小天鹅”

江皎月看了他一眼，又移开视线，撅着个嘴能挂上酱油瓶了，还是不怎么高兴

舒怀伸出两只手在她俩脸蛋上一顿乱揉，“诶呀别不高兴啦，给哥哥笑一个”

江皎月连忙打下他两只手，跳到一边，气鼓鼓地看着舒怀，舒怀也不甘示弱，扬着下巴盯着她，两个人就在路中间大眼瞪小眼。

江皎月盯着盯着就慢慢笑起来，露出一口小白牙，舒怀见她开心了，自己也笑起来，又牵过她的手，“走走走，哥哥带你吃好吃的去。”

江皎月反握住舒怀的手，笑弯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