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心结(2/2)

段凌天心中隐隐约约知道，但却又不敢说出来，怕伤了老头的心。

“我这双腿曾经跟你一样，也跟这世上任何一个健全的人一样，能走能跳能跑。可是……可惜，一次意外之后，我便成了这个鬼样子，只能用手支撑来走路了……”说到这里，老头忽然垂下头去，黯然良久，才又抬起头来。

“这兽皮上的功夫，我原本是记得的，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经过那次之后，总也想不起来。直到你出现了，听到我熟梦中的言语，才又记录了下来。这上面的功夫，是我梦寐以求想练会的。因此，我刚刚记录下来，便迫不及待地练了起来，”

老头叹了口气，又道：“我未曾想到，自己双腿已废，腿上有些穴道已经不通了。这才导致我那次练功的时候，真气走入了岔道……”说到这里，他眼眶一红，滚下了两行清泪。

段凌天不忍，伸手轻拍老头背部。

老头苦笑了笑，双臂一伸，昂起头道：“天意！天意如此！奈何！奈何！”

从语意中听来，一片凄凉。

任眼泪顺着脸颊流下，他旋即又垂下头来道：“因为身体的原因，我知道自己再也无法修习这兽皮上的功夫了！你说我心中会是什么滋味！”

段凌天这才明白，自己学习功夫时，老头为何会有那些让人不解的表现。

见老头如此难过，段凌天也不好受，只得安慰他道：“师父！我一定练好这上面的功夫，不让你失望！”

段凌天之前叫过他这么多次“师父”，唯独这一次，是发自内心地认同这个称呼。

老头听了，也是感慨万千，老泪纵横，重重地点了点头。

自那之后，老头虽然不时流露出失落的神情，但经过这次之后，却没有以前那么失魂落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