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门外若无南北路 人间应免别离愁(2/3)
/p>穆怀诚没说话,目送她离开了。
他自己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看着沈清芙的背影消失在拱门后,耳边是鸟鸣钟响,鼻尖是馥郁花香,摇摇头转身继续去找明真。
说来也巧,找到明真的时候正有个少妇打扮的女子正在同明真说话,听她的意思是丢失了根簪子。
听到穆怀诚的来意便向他介绍道:“这是吴家的女眷,正巧丢失了支簪子。”
穆怀诚抬眼去看,女人梳着妇人发髻,脸若银盆,色若春晓,眼似流波,举手投足间透着股媚意,头上的首饰倒是和他手中这簪子一套的,便道:“这簪子既是夫人的,如今便物归原主。”
还了簪子他便往回走,有心想去看一眼沈清芙,方才她似乎撞的不轻,走至半路却被后面一道柔媚的声音唤住:“公子留步!”
他看了一眼,是刚才的妇人。
“公子方才说物归原主,我这也有样东西,想要物归原主。”说着她便要解开罗裙,惊得穆怀诚扭头看景。
妇人似乎轻笑了一声,故意逗他:“公子怎么不敢看妾身?”
“……非礼勿视,夫人请自重。”
“没想到堂堂太子殿下竟然如此害羞?”
穆怀诚心里一跳,也顾不得什么非礼勿视,转头盯着她,却发现她正慢条斯理系裙带,眼中含着戏弄一般的笑看他,见他转头,便将手中拿着的一封信交给他,道:“这封信是吴应枝和人交易的名单,我出府时低的贸隼吹摹!
穆怀诚戒备道:“你是何人?!”既知他是太子,还知道他在查吴应枝?
那妇人笑了一下,艳光四射,几乎令人不敢直视:“不过是个该死之人。”
穆怀诚仔细打量她,她便也大大方方站着,任他打量,青色袄子,石榴红的罗裙,眼角微微上挑,戏谑地瞧着他。
他有些疑惑:“为何早膳时不曾见过你?又为什么把这封信交给孤?”
那妇人本是笑着的,听了他的话却好似生出无限怨气来,嘲道:“自然是想让他死!”
她又看了他一眼,嗤笑一声,道:“吴应枝还以为自己把所有证据都销毁了,根本没想到我还藏了一份,证据既然已经交给你了,我先走了。”
“……”
说了两句话就走了?!穆怀诚有些无语凝噎,有心想多打探消息,又恐她出来太久被吴家发现,只好将信藏在怀里若无其事回去。
待回了院子才想起还未曾去看沈清芙,才刚走到院门口,突然想到沈清芙躲避他时的眼神,停了脚步,转身回去了。
关了院门,他自怀中取出信来,信封略厚,那妇人应该是怕人发现所以藏在裙内暗袋里带出来的,只是不知道她怎么拿到的?
撬开火漆,里面是十几封叠起来的信,他随手打开一张,看见启信人心头便是一震!又接连看了几封,冷汗几乎湿透整个背部——这些信全都是寄给西凉人的!
吴应枝与西凉来往密切!
他想起前世,征和三十年,大庸与西凉交战,因军饷不足,加上西凉军备比他们精良,那场战争大庸几乎惨败,边疆三城被西凉军队所破,城中百姓几乎被屠戮殆尽!
这些……这些朝廷的蠹虫!
穆怀诚双眼发红,手中紧紧攥着那几封信,几欲发狂。
他随沈家进寺时因王德发等人是太监,特征过于显眼,便不曾带着,只有两个暗卫和几个侍卫跟着,此刻得知此事便急着想回去和乔恒之商量,便命人收拾行装,自己前去和沈老夫人告别。
此时已接近午时,沈老夫人几人正坐在一起闲聊,沈清芙也在,他进去时看了她一眼,此时她已经是平常神色,还向他行了一礼。
穆怀诚略点点头,便和沈老夫人说明去意,沈家众人自然知道他这一行所为何事,也不拦他,只让他路上当心,且安排着派了几个侍卫跟着他,他应了,急匆匆离开了。
沈清芙则在思考究竟出了何事,明明不久前他去还簪子,怎么现在突然急匆匆说要走,难道是还簪子时碰见了什么人?
此时寺中只有她们家和吴家,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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