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1.迷夜(2/2)

一顿饭也不消闲，卜筎争分夺秒，她直接把红姐拉来，让她亲自说说自己日常的具体工作和注意事项。

每个人都跳什么舞，工资多少，服装找谁，谁性格最巴辣，谁的感情一团乱总是有男友找到场子来捣乱，她都一一说清楚。

交待清楚了，就一刻也不逗留，转身就走人了。

最后，卜筎来强调：“万一你的人或者你有什么麻烦，可以找陈警司，这是他电话，你只需说你在1997就可以，我的场和他打过招呼。”

花如练认真记着，而后问：“筎姐，明晚一定要我上场跳？”

“不，不到必要时刻，你不能随便上场跳，你的舞，只是为了以防万一，但是，你长成这样，估计，客人点名要你跳的机会很大，记住，客人出千儿八百的不能跳，但1万以上的不能不跳，不然不符合你的身份。”

花如练忽而问：“红姐呢？”

“我已叫她休息几天，工资照给，她信得过我，可乐巅了。”

饭毕，花如练又一番苦练。

她一声苦都不敢喊，好几次觉得精疲力尽也不能吱声。

筎姐也非常认真地教。

直到练到凌晨4点她实在动不了了，才摊在地上。

连一向熬惯了夜的卜筎都不够她熬，她要靠不断喝咖啡和抽烟来撑着精神。

卜筎盯着瘫在地上的花如练：“你对自己够狠的哈。”

确实，她做这行，见过不少美女，做什么都嫌辛苦，天天想着如何傍大款，让别人帮她买包。

无所谓好与坏，但人各有志，眼前的花如练看似胸有大志。

她抽了根烟，又走过去，蹲下来，帮她按手臂胳膊后背和小腿，一边说：“别练太过，不然明天起床一身酸，走路都走不了，别提跳舞了。”

她的手法如此专业，花如练累得根本不想拒绝，她只是呼着气说：“谢谢你筎姐。”

卜筎说：“你这样客气，又斯文，粗口都不说一句，真担心你明天是否唬得住那些大老粗。”

花如练说：“筎姐，我的工作不是为了唬住那些大老粗，我只要完成任务就好，我不可能事事都能做好。”

“话虽这样说，但是在这里肯定少不了麻烦事，万一你摊上了，真怕你应付不来。”

“我不得罪他们，他们总不会为难我吧？”

“你当然不得罪他们，但你那群小妹就难说了。”

花如练依旧不担心：“筎姐，我不怕，这是你的场。”

卜筎笑，一边说：“我给你按过后，你明天酸痛感就不会那么强了。”

“谢谢茹姐。”

卜筎是真心喜欢这女孩，为人真诚，愿意相信人。

她不禁倾囊相授，并告诉花如练秘诀：“记着，以柔克刚，以暴制暴，越想得到越让他们得不到。”

花如练很清楚这就是夜场女工作者能活计的箴言。

她默默记住。

这有限的时间内，花如练极尽其力去学去听去记，她努力说服自己催眠自己，该刻开始，她花如练就是凌霄。

夜又来了。

1997打开门，开始营业。

外头陆陆续续来了客人。

10点左右，已然爆场，可见卜筎经营有方。

头疼的事情自然是接踵而来的，dancer们迟到似乎是惯例，尤其是今天，欺负她是新人。

幸而酒吧老板是卜筎，她早有b计划，先安排了其他表演拖住时间。

赵尚之9点就来到了，他挑了个便于看到花如练的地方，点了一杯玛格丽特，独自坐在吧台前，小心地看着花如练。

见她忙得焦头烂额，一堆麻烦事困身，一点都不像是老辣的dancer领队。

哎，怕是她要穿帮了。

－－－－－－题外话－－－－－－

2p最后一天啦~辛苦各位小伙伴啦~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