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7.共舞（一更）(2/2)

花如练说：“那我哼出来。”

韦应正笑，说：“好。”

他还是拉着花如练的袖子来走。完全不敢造次的样子。

他将花如练引到葡萄架下，问：“这里如何？”

花如练十分捧场，说：“就像专门为跳舞而设。”

于是，韦应正打了声招呼：“那，我要冒犯了。”

他说完，将右手小心翼翼放在花如练后背，左手捉起了花如练的手。

花如练感觉到他双手颤着，身子也是。

她问：“你要跳华尔兹？”

韦应正诧异了一下，问：“不是吗？不然还能跳什么？”

“扭秧歌会吗？”花如练存心作弄他。

韦应正笑了出来：“不太会。”

花如练继续作弄他：“那我教你。”

韦应正哭笑不得。

看到韦应正这个样子，花如练也不便继续为难他，便说：“好了，或者，你教我华尔兹好了。”

假如两个人只是很顺遂地跳一支舞，不管多么有氛围，多么美好，充其量，不过只是一支舞而已。

但假如，这支舞，是由他来教的话，效果自然不同了。

这样，时间可以拉长，互动可以增多，花如练还可以水到渠成地崇拜一下他。

最为重要的是，为下次见面，甚至是下下次见面，留下相当自然的理由。

韦应正说：“好吧，我其实不太会教人，我现在尝试一下。”

韦应正在教花如练步法的时候，花如练故意不小心地踩了好几次韦应正。

韦应正死忍着，非要说不痛不痛，倒也很有耐心。

花如练不好意思地说：“你看，你终于知道我为什么抢了你当舞伴后又落荒而逃吧？”

韦应正被花如练逗得哈哈大笑，他不知道美人竟还有这么可爱的，他不再拘谨。一不拘谨后，整个人更加落落大方了，男人的气度也就出来了。

大概教了半小时后，白敬生出来叫人了：“各位，请入席了。”

花如练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说：“我都快要学会了。”

韦应正也觉得意犹未尽，他想了想，说：“或者，我们吃完饭后再来？”

花如练就是等这么一句话。

入席了，除了主桌，位置并没有事先安排，白敬生叫大家随意入座。

花如练见到祝雪融已经和辜连坐在一桌上了。

但韦应正拉着花如练说：“我们坐那边如何？”他指着另外一桌。

花如练点头，说：“好。”她不知道是不是韦应正故意避开辜连的。

她落座的位置，刚刚好背对着辜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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