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囚禁(2/3)
自己的镶珠腰刀。既然没有在这里的话,那么可能......蓝月想到了司徒绝,她蹑手蹑脚地来到了屏风后面躲了起来。
司徒绝的全身浸泡在浴池中,只有一只胳膊举了出来,幽幽地绿光从那里发出来,不错了,腰刀就在司徒绝的手中。蓝月咬了咬牙,既然司徒绝打算耗下去,那自己就跟他耗下去,看谁撑得住!
等司徒绝舒舒服服地泡完了澡,他便裹了浴巾躺在床上,不知是不是蓝月的错觉,她竟然听到了一声叹息,虽然很轻,但在灭了灯的屋子里格外清晰。
好在寝殿里有掐丝珐琅熏笼,所以温度并不低,蓝月缩了缩身子,她好想念温暖的被窝,好想念柔软的枕头,如果给她这两样东西,恐怕她早就呼呼大睡起来了。
直到隐隐听到司徒绝均匀的呼吸,蓝月才蹑手蹑脚地走了出来,熏笼底下的炭火盆发出通红的暖光,蓝月将手放在熏笼上方,顿时一股暖流涌动过来。
事不宜迟,拿到腰刀要紧,蓝月活动了一下手指,她转身望了床上的司徒绝一眼,只见对方怀中散发着一道绿光,镶珠腰刀就在那里,锁定目标之后,蓝月便一个纵身跃了过去。
就差一点了,蓝月稳了一下呼吸,就在指尖即将碰触到亮光的时候,司徒绝突然翻了翻身子,蓝月一个晃神差点跌了下去。
就在此时,司徒绝突然睁开了眼睛,他的眸子在黑夜中散发出幽深的绿色,蓝月刚刚落地,司徒绝的碧血青剑就已经抵住了蓝月的脖子。
锋刃的冷意让蓝月一阵酥麻,她稳了稳呼吸道:“陛下,我是蓝月。”
他又何尝不知?只是刚才那一刻司徒绝心中的愤懑让他几乎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如果蓝月死在自己的刀下,那么她就永远也不会逃开了,只是当司徒绝的眸子对上蓝月那双澄明的眸子时,他有了一瞬间的迟疑,他收回剑,扭头望着床顶冷冷道:“你不是死了吗?”
蓝月的脸庞一红,不过这次虽然大难不死,她也确实生出了逃跑的想法,只是如今,还是先稳住司徒绝要紧,于是蓝月换上一种悲伤的语气道:“臣妾遭人陷害,差点被烧死,陛下怎能说这种话?难道陛下那么盼望臣妾死去吗?”
说着一袭情深意切的话语,蓝月忍不住掉了一身鸡皮疙瘩,她都忍不住佩服自己的演技了,大抵是蓝月眼角那晶莹的泪珠以及语气中的幽怨让司徒绝内心稍稍宽慰,事到如今,他才发现蓝月对自己的重要性,或许他一直苦苦追寻的只是当初那份美好的感觉罢了。
司徒绝压下心底的异样,语气仍旧冰冷,“那你今夜私闯朕的寝殿,意图何在?”
演戏就要演得真,蓝月扁了扁嘴巴,委屈道:“臣妾从昏迷中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要见到陛下,没想到陛下竟然把臣妾当成了刺客。”
以蓝月的脾气,才不会说出这种服软的话,司徒绝望着蓝月眼底的狡黠,忍不住扬了扬唇角,“既然你如此想念朕,那今晚便留下来吧。”
蓝月故作扭捏,如果她拒绝的话,必定招来对方的怀疑,所以干脆选择服从。床榻很大,蓝月背对着司徒绝,并且与对方保持着安全距离,一会儿只要趁着司徒绝睡着的功夫,偷偷摸摸地拿到镶珠腰刀即可。
正这么想着,一阵热气袭来,司徒绝的呼吸就在耳畔,被褥中探进一双温暖的大手,他抵在蓝月的腰上,惹得蓝月一阵酥麻。
蓝月挣了一会儿,终是徒劳,她弱弱道:“陛下,这样挺累的。”
司徒绝将脑袋抵在蓝月的后脑勺,嗅着对方发丝间的清香,喃喃道:“你的身子这么凉,万一染上风寒怎么办?”
如此暖心的话语,差点让蓝月控制不住,她动了动身子,转身望着司徒绝那双皓眸,心跳极快,司徒绝望着蓝月那双明亮羞赧的眸子,忍不住笑了,如果两人选择坦诚相待的话,就不会那么辛苦了。
蓝月默默地抚摸着司徒绝那张冰冷的面具,本想吻下去,不过理智的缰绳终是在悬崖边上勒住了她,“陛下为何总要戴着面具呢?”
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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