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缘于那是相公楼(2)(1/2)
阿镜与苍云恒的相处并不顺利,这个男人自来到相公楼以后,便时常郁郁寡欢,还经常绝食闹别扭,对现在的处境极为不满。
他不知道这个叫苍云恒的男人到底遇到了什么,或者说他不知道这个男人与未央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光光从容貌上看去这个男人顶多算个清秀,并不是以往公主喜欢的类型,性格又不是太惹人喜爱,公主到底是看上这个男人什么了?
很长一段时间,阿镜都带着这个疑惑与苍云恒生活在同一屋檐下,虽是如此却又形同陌人,互不干涉对方的私隐。
直到未央第二次光顾相公楼,他发现苍云恒竟似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用尽浑身解数讨好公主,连就之前极为抵触的描眉化妆,以及衣着服饰等相公才会用的那些讨好客人的招数,他也淋淋尽致的使用上了。
而公主来相公楼,与之前并无差别,依旧是四角缀着灯盏的马车,一样明媚的笑颜,全身透着一抹明黄的色彩站在了他的面前。
“阿镜!快看,我又给你们找来一个伴了!”她欢快的说道,随手撩开马车的车帘。
些许昏暗的马车内直直躺着一个全身血渍奄奄一息的男子,散乱的发丝上粘着些许碎草,他甚是疑惑,公主为何会将负伤甚重的男子带到相公楼,在看看那男人身上穿着一身囚衣,看到这些时他更为疑惑。
公主好像也觉察到他的困惑,在将那男人安顿好以后,便将他唤道身前,单独与他聊了一些事情。
原来这个男人是重罪在身的臣子,即日将要受斩首之刑,因为公主十分欣赏这人的文学,故而使了些手段将这个男人从刑场救了出来,为了掩人耳目才将他送到极为隐蔽的相公楼,而苍云恒则是因为他的父亲恭王曾与贺王爷交好,三年前贺王爷聚众叛乱,最终死于小皇帝苍云戈手里,虽当时苍云戈怀疑过恭王参与过贺王爷的叛乱计划,但终因证据不足而未能治恭王的罪。
可就在太平了三年以后,恭王居然突然暴毙而已,有人乘机向苍云戈参了有关恭王受贿的罪状,致使恭王府一夜之间成了鬼宅,而那晚苍云恒被公主救了出来,送到了相公楼。
当时的白镜听着公主口里说出的事情,心中那份疑惑终于解开了,但随之而来又是新的疑惑,这个公主与之前的公主怎么那么不一样?
他第一眼所认识的公主是个不折不扣的阴狠之人,为达目的不折手段,可当时站在他面前的少女为何周身散发着善良的气息,他不明白,甚是不明白!
此后的一年内公主时常拉一些莫名其妙的男人到相公楼,使得原本冷清的地方顿时热闹了起来,各色各样的男人聚集到这个不透光明的地方,好似这个地方真的就是‘相公楼’了。
“今日,我做了一件极为羞耻的事情,我扑倒了我的二哥,想要与他发生更为亲密的事情,可是,我那可恶的二哥,居然厌恶的将我推开了!”那该是鲲韫祭祖最隆重的节日——赏花灯,公主满脸潮红的跑到相公楼对他说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
原本静默的心,在她说出那句话以后,那颗一直很安份的心莫名的燥疼,体内有一股力量直冲天灵,有一瞬他都感觉自己快要失去理智,可是他最终忍下了这份躁动,选择成为公主最重要的听客。
静谧的屋子内,有一种让人透不过气来的哀怨,防佛只要在屋内待个小半会儿,人便会气绝身亡般压抑。
“或许,你永远都不会知道,我的小公主,在那一刻阿镜是多么的勇敢,勇敢的接受你喜欢另外一个男人的事实!”宣纸上的墨迹已经干透,然一滴晶亮的泪珠夹带着些微温光落在宣纸上,重新模糊干涸的字迹。
他应该很开心的,毕竟公主愿意将他作为朋友,将心中的事情告诉他,即便他不能帮助公主解脱心中情感的束缚。
“阿镜,我也许活不过今夜了。”即将迈出的脚伐忽而停住,转头便是泪眼婆娑,醉眼桃花。
“为何?”他惊讶,或许更应该是绝望。
她低下头,看着整齐的石道:“我从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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