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钓鱼（下）(2/2)

拿住影子后，经过连夜的突击审讯，搞清楚影子是一个代号“铜影”的间谍，m国人，真名叫阿普里尔。

通过“铜影”之口，再结合“银影”、“铁影”的询问笔录，更线索逐渐清晰起来，指向m国x城。不出意外，国际间谍组织“暗影”总部就位于x城。

顾菲柔小组被安排去x城，继续执行z计划。

“一切似乎都太顺利了，”在去往m国的飞机上，顾菲柔眉头紧皱，声音深沉，“上级有些太急躁了，缺乏细节的考量。一个能够横行肆虐数十年的‘暗影’，会这么容易就被我们破获？”

“组长，也许‘暗影’并没有我们想象中的那么难以对付；也许随着世界经济的不景气，‘暗影’组织对招募的新人训练越来越不济，越来越缺乏系统性。”欣妍笑道：“反正银影被抓，影子擒获，总是事实。”

“欣妍，”顾菲柔拍了拍欣妍的肩膀，“你的这种乐观性迟早会害了你。”

两天后。

离开x城老城区后，顾菲柔慢慢地走着。之所以走得很慢，是因为她闻到了异样香味。她知道，有人在跟踪自己。

人们常说，人看不到后脑勺后面的东西，除非你将自己的头扭过来。但实际上，这句话只说对了一半。人最大的长处是善于利用工具，如果只靠自身的力量，人永远不能跟凶禽猛兽所匹敌。对国安局特工来说，所运用的工具更为精巧，所起到的作用更为巨大。

顾菲柔的手上拿着一款古典质朴的墨镜。

这不是普通的墨镜。顾菲柔只要把它放到正确的角度上，它就能清晰地将顾菲柔身后的事物映射出来，让顾菲柔可以360度地掌握我身边所发生的一切。墨镜显现出跟踪自己的模糊身影，那是一个女人。

顾菲柔来到了一个酒馆，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在m国，拥有枪支是合法的，因为枪击事件死人也很正常。既然跟踪自己的八成是敌人，而敌人通常又不止是一个人，那自己何不让他们同时出现呢？杀起来也痛快，而且省去了寻找的时间。

顾菲柔认为，自己对付他们，要比留给欣妍等人来对付，要更有把握，更稳妥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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