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是人是狗分不清(1/3)
“睡了多久了?”郑元驹问知画,他想告诉如意,把金盏配人算了,没想到那丫头……想到她看他的眼神,跟万信明看到漂亮姑娘一样的猥琐,他就恶心,一点都不想再看到金盏,去了老太太那里却得知说不舒服不过来了,他又回了院子,看到知画守着如意,如意正在睡觉。“从太太那儿回来就睡下了。”知画瞧着郑元驹摸了摸如意的额头,然后问她:“不是说不舒服?可有找了人来瞧?”知画摇摇头:“也没说不舒服,直接就睡了。”郑元驹瞧了瞧她脸色,“去把徐先生叫来吧。”知画忙去了,却没找到她,说是小郭氏叫去了,又去找了小郭氏,徐镜屏隐约看到夏妈妈对小郭氏使眼色,小郭氏又拦着她问了些莫名其妙的话,她心知有异,就找了由头出来,看到知画,才问她,得知如意有事,忙去回了小郭氏,小郭氏也没再多说,还关切的让她快些去。徐镜屏也没喊如意,就搭在她手臂上听起脉来,脸色渐渐的凝重了,也不管郑元驹在,就掀开了被子!如意身下,赫然是沁开的血迹……郑元驹只觉得眼前泛红,犹如初次杀人的时候,血飞进了眼里一样。他动都不敢动一下,就是知画也捂着嘴,不敢说话。徐镜屏几下给她扎了针,如意悠悠转醒:“徐先生?”徐镜屏很快就下了决断:“奶奶这次月事来的急了,我给你开些药。”如意撑着要起身:“这……呀,我也觉得来的厉害,怎么跟……”说到这里,她瞧见郑元驹,苍白着脸看着他:“你守在这里做什么。自去忙去!”郑元驹不肯走,还想抱抱如意,徐镜屏咳嗽了几声:“奶奶无事。我这就开药去。”
知画早备好了纸笔,眼里含着泪。徐镜屏刷刷刷的写下药方子,知画就要出去熬药,徐镜屏悄悄吩咐她:“备下热水和床单被子,多端几盆炭火进来,熬制的时候你在旁瞧着。”
知画悚然:“是有人……?”她瞪大了眼,徐镜屏摇摇头:“是有些不寻常,防着些总是有备无患的。”
知画匆匆下去,叫来了诚儿几个:“去把金盏找回来。”她吩咐芍药。而后对诚儿道:“你叫人准备几盆火,把烟气散了端进去,再端几盆水进去。”
信儿问她:“奶奶怎么了?”徐镜屏进去这么久都没声响。
知画强忍着泪:“无事,别乱了阵脚,奶奶只是累了,有些气虚,徐先生让多补补。”三个丫头这才松了口气,各行其是去了。
如意还催着郑元驹出去,因为她觉得不舒服,身下跟尿湿了一样。濡濡的实在不舒服。
郑元驹却不过,只得在门口站着,知画进进出出的。也无暇顾及他,他只得等徐镜屏出来,才拦住徐镜屏:“……宁顺……是……?”
徐镜屏点点头,郑元驹眼里血气更重了,似乎有只手掐住了喉咙,说不出话来。
“都三个月了……”徐镜屏说得也很痛心。郑元驹更是不敢置信:“三个月?可是上个月才来了小日子……”身为男人的他也知道,女人怀孕是不会有小日子的。
徐镜屏叹了一口气:“有种叫‘暗怀’,就是女人怀了身子也来小日子的……”而且这几月如意事情多,小日子反而不难受了。徐镜屏也就没来给她把脉,却不想就出了这样的纰漏来。
“怎么就……”郑元驹暗骂。还没说完就给了自己一个巴掌:“定然是累着了……”
这几个月多少事情!他长长的吐了一口气,难掩失落。徐镜屏接下来的话,让他来不及把失落之意掩饰住就凝住了眸子。
因为徐镜屏悠长的道:“奶奶出事,有些蹊跷……”她徐徐道来:“若是劳累过度的,总不会这么急促,通常是先流些,让人多少知道,可是她这是一下子……倒像是被下了活血的药……”
郑元驹皱眉,徐镜屏又道:“以为奶奶两个月前小日子来的时候就没有不适,我是早断了奶奶调理小日子的,不过是润阴补血的……”意思还是有人下了手。
郑元驹双手捏的死紧,知画恰好抱着血浸润的床单出来,郑元驹问她:“可好些了?”
知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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