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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找到了，没事，就是给你们添麻烦了……”
“哪里哪里，不麻烦不麻烦……”
我拿了射灯，去了那家人屋里把射灯还了，又多给了20块钱，有一个射灯摔坏了，回来的时候找到了。
还了灯，就都坐了几个摩托车下山。
最后回到乡里，老余带着我和那个法医上了一辆车，程楠宁跟那两个年轻人上了另一辆车，一前一后就回了c都。
……
第二天，补够了觉，我照例早早的就进了办公室准备坐班。
推开办公室门一看，老余正趴桌子上写东西。
“来啦?”老余头也不抬的问了我一句，继续写他的。
“嗯。”我答应了就倒了水自己喝了一大口。
“给我倒点儿开水。”
“哦。”
我拿了桌上老余的茶杯，把半杯水续满了。
“吃早饭没得啊?”
“吃了。”
“嗯，我也没吃，顺便给我带点儿包子稀饭上来。”
好嘛……你是老大。
……
下了楼买了包子稀饭，回来赏赐给老余吃了，老余这才停了下来没写了。
“你晓得我写的啥子不?”
老余一边吃包子，一边躺老板椅上摇一摇的就问我。
“不晓得。”
“情况说明！”老余一把抓起桌子上的a4纸，抖了抖:“我勒么大个领导，还要给武侯分局写啥子情况说明！”
“哦……”
“哦！你就晓得哦！你不是喜欢看嘛，看！看哈我写的啥子！”
我接过了纸正准备看……
“看啥子看！看我臊皮啊！签字！”
又签……
好好……我签我签……
签了……还你……给你放桌上了，摆正了的……
老余瞄了我签的字一眼，灌了一大口稀饭，稍微缓了缓语气，又说到:“你说你嘛……勒么大个人了，有没得点儿基本常识嘛……带起个病人跑山上去干啥子！还死了！你说，你是咋个杀的人……拿的斧头砍的还是开起坦克撞的……你说看嘛。”
“……”
“我看你就是拿的斧头砍的……对的嘛！我没冤枉你嘛！上回在七中！你不就是拿的斧头把那个叫啥子张……”
“张文俊……”
“对的！你还记得清楚得很！你勒个大斧头用得才顺手得很！”
“那回不是我……”
“不是你！那咋个上头有你的手指拇儿印印呢！”
“……”
“一回二回的……我硬是专门是来给你擦屁股的！”
“……”
老余一顿撒丫子的喊完吃完，扯了纸巾擦了擦手，正要又接着喷我……手机响了。
“老杨啊……你好你好……”老余接了电话，就跟电话那头的人客气上了……
老杨！干得好！
我正准备趁机溜呢……就见老余本来客客气气的脸一下子就垮了……
“哦……好好，给你添麻烦了……”
咋了老余?
老余几句话说完，把手机轻轻放桌上，闭了眼摇着老板椅，自言自语的就说:“你们几个……一个比一个会惹事情……一个比一个凶……”
“表叔咋了?”
“你家王晨哥，跟别个打架……”
啊?王晨?王晨不是在集训么……
“打……打赢了没得?”
我就好奇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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