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被炸伤(1/2)
老鬼伸着舌头舔寒子枭,就象一条狗在舔着自己心爱的骨头,这动作让寒子枭脸上全是黏稠的唾液,让人崩溃的是,他还是一动也不能动。
老鬼长舌头灵巧地伸缩着,最终直接从寒子枭右边的鼻孔钻了进去,大有长驱直入的意思。
寒子枭可吓坏了,这老鬼到底有什么邪门的爱好,喜欢用舌头给人洗脸不说,还洗到里面去了,再这么下去,就算这鬼只是舔舔他,并不想害死他,他也会被这种方式恶心到死。
不要啊!就在寒子枭已经绝望,正在寻找自杀的方法时,屋子里竟然凭空出现一道闪电,咔嚓一声直劈老鬼的脑袋,老鬼被烧了个外焦里嫩,就连那条已经入侵到寒子枭鼻孔深处的舌头,也仿佛成了块焦炭。
老鬼嗷地一声叫唤,直接冲着窗子扑了过去,又一道闪电劈在窗棂上,把老鬼打得向后退了几步,一双眼睛惊恐地看着屋子的门口。
门开了,云裳穿着件长袖偏襟的蓝色缎面褂子,下面是同色长裙,一张包子脸上满是寒冰,就那么直挺挺地站在门口,看在寒子枭的眼里,竟然还有那么一丝丝的英姿飒爽,就连那张包子脸也闪闪发光,让窗子旁的老鬼不由得瑟瑟发抖。
“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就你这么个新鬼,怎么会有这么重的戾气?”云裳顺手从口袋里抽出一张黄纸来,寒子枭看得仔细,正是店里货架上卖的那种符。
云裳纤细的小手一抖,符纸自已燃烧起来,又一甩手,嘴里叫了一声“中!”符纸直奔老鬼的面门而去。
这东西要是贴在老鬼的脸上,老鬼说不定直接就成了死鬼了,人死了之后是鬼,鬼死了之后会变成什么?这个寒子枭也不太清楚,他瞪着一双星眸,有滋有味地看着云裳帮他找回场子。
燃烧的符纸带着火光直接贴向老鬼的额头,老鬼刚被雷劈得定在了那里,想躲是躲不过了,只好闭上了眼睛。
就在这个时候,窗子突然啪地一声开了个缝,一只手从外面伸了进来,嗖地一下把老鬼给拎了出去,这一变故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云裳一时间也没反应过来,竟然眼睁睁地看着老鬼消失在自己的视线当中。
下一刻云裳终于缓过来,直接跑到窗户那边,想跳出窗子追上去,寒子枭眼皮一阵狂跳,不是说穷寇莫追吗?云裳这丫头肯定是没读过兵法,寒子枭张嘴喊了声:“你回来!”
话音刚落,窗外啪地一声扔进来一只大双响炮,就在云裳脸旁炸裂,可怜云裳的包子脸被炸个正着,一股烤肉的香味夹杂着火药味儿传了过来。
于是,下半夜两人一鸟也没办法再睡觉了,寒子枭拿着棉棒蘸着消毒液给云裳擦脸,伤得还不算重,只是破了皮,起了两个水泡。
云裳托着个腮,一脸的郁闷,眉毛聚在一起象两只黑色的小毛毛虫,深陷在眼皮中间的小眼睛闪着可怜的泪花。
寒子枭长出了一口气,手下动作更轻了些,嘴里喃喃道:“没那个本事逞什么能,他跑了就跑了呗,还上去追,这幸亏是个双响炮,要是个手榴弹,你还不当场就报销了?”
云裳拧过脸去,不想听寒子枭唠叨。
寒子枭放下手里的棉签,从冰箱里拿了冰块用毛巾包上,不顾云裳的反对,直接按在了她的脸上:“冰敷可以缓解疼痛,你就忍着点儿吧。”
刚说到这里,原本还噙在云裳眼睛里的泪水成双成对地滚了下来。
寒子枭一下子慌了:“喂,我说云包子,没事的,都已经这么丑了,就算是脸上留了疤,也丑不到哪里去了。”
云裳咬着嘴唇:“寒子枭你怎么这么不会说话,你这是安慰人,还是在骂人?”
寒子枭眨了眨眼睛:“那你能不哭吗?我可从来都不喜欢爱哭的女生,你要是哭起来没完,我可不管你了。”
云裳突然板起了脸:“谁要你管了!”说完用衣袖擦了把脸上的泪,不小心碰到了炸伤的地方,疼得咧着嘴嘶了一声。
从这天开始,就算是遇到了更多的伤心和疼痛,云裳再也没哭过,因为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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