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有用吗?(2/3)
认识她了。”这时骆馨凝才发现叶北例脸上有一道长长的疤,如蜈蚣斜斜爬过鼻子。疤痕已经很淡很淡了,如果不靠近仔细看的话,已经瞧不出来了。但那么狰狞的一道疤,可以想像当时的情景,那是足以致命的伤。
骆馨凝知道在这时候激怒叶北例对她没有任何好处,可她还是忍不住说了。
“爱情与时间无关,认识的长短更不是决定爱浓烈的标准。叶伯伯,既然你曾经爱过我妈妈,就应该祝福她,不是吗?”骆馨凝的目光一片清澈。
她一直认为爱的最高境界是成全和祝福,而且妈妈爸爸都已经去世这么多年了,他还一个人纠缠在过去的爱恨里,太痛苦了。
“你才多大啊?你懂什么是爱吗?你知道我曾经为了蕙芸付出过多少吗?你不知道,因为你是她和骆楚亦那qín_shòu生的贱-种。”越说越激动的叶北例红了眼眶。
里面浓浓的恨,是一把把尖利的锋刀,淬了毒,射向骆馨凝。
“叶伯伯,我知道你现在很痛苦,可是,妈妈都已经去世了,你就不要再纠缠着过去的恩恩怨怨了,好吗?”骆馨凝突然有些同情眼前这个老人。
他虽然浑身戾气,狂躁不安却也是个为了爱而发狂的普通人。
想她曾经不也和他一样吗?只是,她很幸运,她爱的人也爱着她。
一想起司厉南,骆馨凝唇边不自觉地扬起幸福的笑。嗯,等厉哥哥回来,她就嫁给他,成为他最美的新娘。
叶北例突然狂躁地欺近,双眼瞠得凸出,里面可怕的浑浊和血丝,交织成残暴的戾气。
动作迅猛地捏着骆馨凝的下巴:“不许露出那样的笑,不许笑。你知道吗?当年我好不容易偷偷从日本潜回来,只为看你一眼。而你却告诉我,你爱的人不是我,而是骆楚亦。你就是带着这样的笑容对我说的,也是这样笑着和他步入礼堂的。你知道吗?我这辈子最痛恨看到这样的笑,特别是你,蕙芸。”
下巴被用力地捏住,骆馨凝痛得眼泪不停地流。她知道神志恍惚的叶北例将她当成她妈妈,尽管,泪流满面,她依然笑着。
她不止要为自己笑,更要为妈妈笑。因为只有真正体验过的幸福的人才会有如此恬淡而满足的笑,所以,由叶北例的狂躁中,她更加肯定了一点,那就是爸爸妈妈是彼此相爱的!
见骆馨凝疼得眼泪直流,却还笑得那么灿烂,叶北例眸底的阴鸷更深重了几分。
再用一点力,只要他只稍稍用力一点,骆馨凝精巧秀美的下巴就要碎了。叶北例狂笑着说:“凝凝,你和你妈妈真像。就连倔强都那么像,太好了,我找了那么多年可以让我找到了,找到了。老天待我不薄啊,哈哈……”
叶北例的声音森冷如地狱吹来的风,一下又一下,撞击着骆馨凝微恐的心岸。
“你想怎么样?”事到如今,她唯有冷静才能面对一切。
叶北例一手捏着她的下巴,一手爬上了她如白玉无瑕的莹雪肌肤,一寸寸移动着,眼中的戾气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令骆馨凝害怕的占-有欲。
放轻了声音,却更显得尖细恐怖:“凝凝,乖乖留在我身边,不要像你妈妈一样。嗯,蕙芸走了,她实现不了陪我一生的承诺,她的遗愿就由你来接续。”
“不,你休想。我妈妈是我妈妈,我是我。而且,我可以清楚地告诉你,就算妈妈现在站在这里,她也不会说出那样的承诺的。”又惊又害的骆馨凝,双眼却燃烧着灼热的火焰。
“啪”只听重重的一声响,叶北例狠狠甩了骆馨凝一耳光:“你觉得现在你还有选择的权利吗?嗯?”
那一巴掌打得骆馨凝趴在地上,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脸颊上热-辣=辣的麻疼和肿-胀感,嘴里尝到了一丝腥甜。
血的味道。
挣扎一下子,骆馨背后跌跌撞撞地爬起来,头发散下,眼镜碎掉,没有了武装,她以最真实的自己面对叶北例。
清澈的眼里平静无波,让人猜不透她的想法。破裂的嘴角腥红的血,蜿蜒而下。
但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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