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祝化蝶(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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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在舜华楼耽搁了些时间,还要把那盒子宝石拿回家去放好,顺便照一照镜子,把舜华夫人给插在头上的两支华丽簪钗除下来。
笑笑坐着马车赶到南浦街催雪楼的时候,已经午时,原定巳时开场的《梁祝》此刻早已演了两个多小时。
催雪楼前很清净,除了一辆辆安静等候在门前的马车。
透过帘子张望,见整座建筑皆由洁白石头砌成,恰如一座小小雪城。
与这雪城不符的,是今日这炎热的天气,才不过初夏,就热得如同仲夏一般。
扇子倒派上了用场——笑笑为这身裙子专配了一把同色系的小折扇,上面只画着几只流萤,粗看之下,就是一团一团朦胧的浅黄色光雾。
面前的催雪楼比想象中大的多,进门要经过一道深深的白石门洞。
笑笑摇着扇子,走得比小笛儿还要快些,生怕错过了这一场‘观影盛事’,哪怕赶上个尾巴也是好的:舞台是怎样的,演员们又是怎样表现的,观众的反应又如何呢……关于这一场‘电影’的一切,笑笑都充满了期待。
门洞里倒是凉快,有清风穿进来,伴着几只扑棱棱的灰鸽子。
甫一从门洞走出去,倒像是受不住外面的阳光似的,眯着眼睛拿扇子遮着光。
门洞之外,是一个男子孤立的身影。
仿佛一帧黑白相片:城墙下,古树旁,有一男子,鹤势鸿姿。
虽然逆着光,笑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仲伦哥——这个人,即使一身布衣,也能从容地穿出昂贵皮草的效果来。
因为突如其来的熟悉感,差一点儿就脱口叫出对方的名字,一时又不晓得元龙朝的自己是否应该记得此人,生生把仲伦哥三个字咽了下去。
金仲伦却似是在寻找什么人,四处望着,一眼看到笑笑:“这位姑娘,戏台设在里面的院子。”口吻礼貌,完全是在尽地主之谊。
笑笑立住:“金公子可是在找什么人?”
金仲伦一笑,目光如湛净秋空:“在下的长随不知又跑去哪里歇晌了。”
笑笑道:“不知公子所为何事,我带的丫头可能效劳?”
金仲伦先拱手谢过:“在下只是想找一碗凉水罢了。”
笑笑先笑了:“席间定然有茶水,这一个时辰下来,撤下去的茶壶里总有剩下的凉茶水,只不知公子做什么用?”
金仲伦一脸茅塞顿开的表情,突然又望住笑笑:“姑娘……可是唐家的女儿?”
艾玛,金总你终于认出姐了。
“苏州唐府一别,总有四年多了。”金仲伦拱手,目光亲切了许多。
“仲伦哥何必客气。”笑笑也懒得装了,既然是熟人,就别老金公子金公子的了,叫得都尴尬了,“仲伦哥找凉水究竟是为的何事?”
从来没有谁叫过自己仲伦哥,但金总此刻并不觉得唐突,仿佛眼前这个女孩子就该这么叫自己似的。
‘仲伦哥’一路引领着笑笑主仆穿过花厅,向里面的院子走去:“方才有个孩子似是病了,独个儿一人退下席来,连个丫头也没跟着。我问她是谁家的,她也不说,只说要一碗凉水,我四下里找不到仆人,只得自己寻出来了,记得门前常有卖薄荷水的摊子。”
花厅里静悄悄的,连个人影儿都不见,笑笑不免问道:“这里总该有侍候的人吧?”
金仲伦的表情有些复杂,到底是为难还是喜悦,笑笑一时也分辨不出:“戏楼的仆人多得很,只是如今……都凑到前头去看戏了。”
好家伙,这么卖座啊……
穿过花厅,笑笑已经看到了蹲在石榴树下的女孩子,梳着丱,戴着芙蓉石箍,穿着淡湖色的纱衫儿,不是八妹妹可掬又是哪一个?
笑笑急忙凑过去,赫然见那树下有点点血迹,不觉大惊:“可掬,你怎的了?”
这一声儿,倒唬了可掬一跳,白白的小脸儿抬起来,见是自家五姐姐,才放下心来:“五姐姐,不碍的。”说着伸手给笑笑看,手心里是一颗小小的牙齿。
原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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