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七章(2/4)
燕国去。”语意夹枪带棒的讽刺燕国如今已比不上沐国,还请燕苏意有点脑子,可笑的话就不必说了,不嫌丢人的。沐瑾明没拿身份压制燕苏意,因为那是最为低劣的手法,事实摆在眼前,不用刻意的张扬才是最大的受益者,所以采用‘友人’间的你呀我的,听上去是那么的和谐,实则早已是剑拔弩张。
沐瑾明口中的话是不是真的燕苏意无从考证,单论被朝臣挟制的沐瑾明敢夜宿于此绝对有底气。
“没有翼王还剩什么?”相当于挑衅的话自燕苏意口中脱出,心下不甘见不得沐瑾明洋洋得意的劲。
沐瑾明没有被一句话所激怒,反而笑得风光霁月,“你不明白,与之并肩总好过事事亲为挡风遮雨成为笼中金丝雀。”挑剔的眼神重新扫视燕苏意,一个不了解汐朝的人敢大言不惭的表露志在必得的意图,当真是艺高人胆大,不怕到时候自高处摔下来粉身碎骨。
“你是在压榨而非分享。”燕苏意不认为沐瑾明的话是事实,“你所给予的权力首先是沐国先皇为翼王铺设的道路,你只不过担个名头,就想将翼王榨出所有的余力,一个连朝臣都压制不住的帝王,得有多无能。”
浅淡的话语如钢钍直戳沐瑾明的心窝,当然这是燕苏意自认为的情形,被如此贬低是个人忍得了,就等着看一国之君暴|露出狰狞的面容,欣赏其焦躁难安的内在,踩在别人的痛脚上看其痛苦又难言的样子是那么的身心通畅。
只可惜事情并不如燕苏意所想,沐瑾明轻浅的笑声响起,好似在嘲笑其说了多么可笑滑稽的事一般。
燕苏意见此情景不由皱起了眉,沐瑾明哪根神经搭错了,还笑的出来?活在祖宗荫蔽之下完全没有出过力,为何还这么理直气状?
“你实在是天真的可以。”沐瑾明不忍妨把话挑明了专看燕苏意犯蠢的样子也是一种乐趣。
“以汐儿现今的身份贴上一个功高盖主手揽大权把持朝政的罪名不为过,汐儿能活的恣意潇洒并非一个人可以获取。利益的夹杂想脱身都难更枉论如今的随性,你太小瞧于人,亏得你现在是皇子之身,真要有朝一日问鼎皇位。啧啧不比如今的燕国乱相好哪去。”沐瑾明极尽嘲讽之能,笑容挂在唇角以示之。
“如你眼中利益是相互的,一个巴掌拍不响,不论是我之于汐儿还是汐儿之于我,相互扶持才是真正的基石所在。我敢放权任由汐儿施为一展所长,换成是你有这份胆气吧?”没有猜忌一力的信任,是上位者无法拥有的能力,疑心会使得原本睿智的上位者走入误区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曾如那句老话,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敌国谋臣亡。
沐瑾明自认自己不可避免的有这份意图,如果换作别人权力集中的太过已经越过自己所容忍的极限那么要想拿回属于自己的权力,哪怕当初分权时自己是那么的自愿。任何事情一旦踩在皇权的底线上削弱打压的手段不用特意去琢磨就会适时的浮现。
只有汐朝,她是自己唯一的最亲的亲人,骨血相连一脉相承,沐瑾明自幼同汐朝一同长大,亲缘感情深深镌刻于骨髓心底永不磨灭,这种天生的信任是唯一的不可替代的,也是难以挑拨拆分的。
沐瑾明不会点出真相是什么,好整以暇的享受着燕苏意的沉默,嗤笑其太年轻,分辨不清是非。
燕苏意不认为沐瑾明同翼王之间是坦承相待的关系。上位者的劣根改变不了骨子里的阴险毒辣猜忌与忌讳。
“夸大其词的话听上去难有真实感。”燕苏意不信所以没有被吓到,“即使是在利用也说的那么冠冕堂皇像模像样。”对沐瑾明虚伪之及的行径委实不耻。
“信也好不信也罢,请你离汐儿远一些,她不是你该消想的。”沐瑾明不在兜圈子。言语清晰的警告燕苏意休要痴心妄想。
“这句话该我奉劝于你。”燕苏意不甘示弱道,“你没有资格拥有翼王这颗世间仅有的明珠。”
“呵,你更没有资格说出这番话。”一个不受待见的皇子,手中权力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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