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三章(2/4)
反应才对,像什么嘴唇脸色发些等状况,但是自己细心查看并没有此等症状,难道自己所想有差池。不,必须冷静下来,找不出原因自己只有死路一条,不光是息自己家中的亲人一并要遭殃,现在这个时候绝不能慌了神,趁他人未来之前得到对自己有利的证据。
深呼一口气,手下动作不停,没有用剪刀直接剪开,不能被人看出有动过的痕迹,到不是说自己对主帅有不诡之行,而是怕别人不由分说的误以为是自己害死了主帅,到时无论自己是否有天大的冤屈都不会有人听,浑身上下长满了嘴也说不清。
主帅无故而亡必须对外要有一个交待,并且主帅身份不一般背后靠着卫国皇室,一个弄不好自己满门抄斩不说很可能诛连九族,自己岂能带着满腹冤屈,所有无辜者的亡魂含恨而终。
自己还年轻不能就这么死了,一身抱负无以施展,绝不能被人拉出去当替罪羔羊,好在伤处是自己一手包扎的,别人不曾细看过,待会依原样包扎好。找个时机将此事在未有人发现前捅出去。
伤口没有结痂也未冒出血渍,显然不合常理,学徒虽为军医打下手不曾亲自动手处理过此等伤,但该懂的如何去做早已烂熟于心,眼下的情况绝非一般的箭伤可比。
细心观察到像是伤口里面被某样特质堵住了,上手轻轻按压,有黑红的脓血被挤出,看到此影学徒整个人愣在当场,原来如此,尽是这般,脑海中不由闪出自己有救了。
此事不宜在拖。手脚麻利的将伤口包扎起来,惊恐万状的跑出大帐,一边喊不好了。一边跑,向着副将军帐内奔去。
“大呼小叫什么!”被吵到的副将军厉声呵斥,指尖按压着暴涨的青筋。
“副将军,将军他,他。”学徒因跑得快停不住摔倒在地。
“主帅如何了!”一听主帅有异,腾的一下子自椅子上站起来。大声呵问。
“主帅。他,他,死了。”学徒战战兢兢把话说完。整个人如丧考妣浑身如入冰谷。
“什么!”听闻此信,副将军大惊失色,难以置信的瞪着地上之人,匆忙迈着急步冲向大帐。
学徒爬起来喘了口气,出了营帐吩咐小兵去叫军医前往大帐,本是军医失误导致的恶果,自己小小的学徒不当承担其责。
副将军先行赶到大帐内。三步并作两步上前伸手去推床上的主帅,触手的皮肤凉而且僵,心道不好将人翻了个个,仰面朝上去探鼻息心跳。
这一探不要紧,所得结果犹如五雷轰顶,副将军呆怔瞬间立刻回神。不敢拖大命令人叫来将领和军医。还有那名报信的昨夜值守的学徒。
所有人到齐,没有一个人能够接受主帅身亡的事实。瞪大了眼睛心底惊涛骇浪。…
原本好好的为何会出现出人意料的状况,将领的视线尽数集中在曾为主帅看诊的军医身上。
军医被盯得浑身上下无一处不冒冷汗,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致使主帅身亡。
“报信的人呢?”副将军决定先审问报信者。
学徒被押了进来跪在地上,不待副将军开口自行说出事情原何会如此的一应情况,无丝毫夸大遮掩行为,面色及其坦然,并将自己的猜测诉之于口。
听了学徒的解释,视线阴冷的盯向军医,若非军中需要,早就将昏聩无能的军医拖出去斩了,以慰藉主帅在天之灵。
这种事总要有个说法,即告慰军中将士又请罪于宫中,毕竟死了的是当朝名将,此等罪责没人可以担得起。
军医吓得两股战战,想要反驳学徒含血喷人编造事实意图脱罪,却又无合理的借口,一时哆嗦着嘴唇无言以对。
“说,是不是这样?”副将军目呲欲裂,明明活生生的人,明明可以避免危难发生,这一切的一切军医有一半的责任。
“这,这”军医磕磕绊绊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真不关下官的事,或许箭上有毒,对,对,是这样。”
“箭上有无毒当时拔箭时难道看不出?”此等毫无依据的谎言没谁会相信。
“真不关下官的事,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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