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3/4)
听在使臣耳中就变成另一层意思。展纭飞微蹙了下眉,就见翼王即不行礼也不告罪来迟,未见四下有要加位置的太监,只见翼王大次次的坐到了新皇的身边边,平起平坐,怎么回事,即便新皇与翼王交好也不该分出一半的位置,有违礼法,亲王该坐的位置当是主位右下手,怎么看乱了套!
还有那句亲昵的低唤,纵然情意深厚这般亲密之举大庭广众之下上演,是演给人看的还是其中有隐意。
展纭飞突然发觉自己在瞬间用上情意深厚四字立时笑了,暗自嘲笑用词不当,怎么说儿子看上老子的人是佳话呢还是丑事?
不过在看到翼王毫无异色的坐到新皇身边,两人距离到不是特别挨近,看上去仍有那么一点点**不明。
展纭飞暗道这两人不会早有瓜葛了吧?不少字忆起听到的一些传闻加以剔除剥离,得到一个很难想像的结果。
翼王与新皇两人年岁相当,翼王的背景足够入主宫帏,难不成自己当初被传言误导,死去的沐帝爱重翼王的意义并非求而不得,而今在为新皇铺路,翼王真正要配的是新皇!
这一颠覆性结果在展纭飞脑中炸开,眼底划过几许深意,仔细观察两人的行止,发现是那么的亲密和谐,较之信重的友人多了那么一点默契,自己绝对没有看错。
在展纭飞思考途中菜已上齐,香味弥散勾回了飘远的思绪。垂首用饭,美酒佳肴现已尝不出多美味,脑子里不断盘衡大胆的猜测。
小宴在无知无觉中落下。使臣可在京中转转择吉日启程回国,在使臣离去前展纭飞并未一同离开,而是选择留下这样做的目的聪明人无须多言。
“缺了朝臣的饮宴十分特别。”展纭飞别有深意的道出这么一句,反观首位上两人的神情。
“在与不在有何分别。”沐瑾明装作不明展纭飞话中之意。
“沐皇好似并不在意别国的看法?”展纭飞有必要弄清楚新皇的用心。
“纵然依制而行彰显出强有力的威仪,仅凭几人之口想要扭转别人的观点无异于蚍蜉撼树。”沐瑾明根本不在乎别国怎么看待沐国,即便真扬了国威丢了下马威又能怎样,只言片语的传播岂能比得上真正实力的权衡。绝对的武力彰显方可掌控他人理念。表面功夫做的在好总有种打肿脸充胖子之嫌。…
展纭飞算是了解道诡异思路的无语,还说什么,人家皇上不急自己并非太监跟着急有何用。
展纭飞转向翼王换了个话题。在翼王进来之前特意有留意过翼王腰间是否佩剑,出于好奇难得开一回眼哪能错过。
“听闻翼王手中宝剑可断金玉?”展纭飞可不敢直言能断别的剑,未免有探听沐国朝政之嫌。
“展公子知道的够多。”沐瑾明话中意有所指,到没真在乎这事。当初亲眼见证的朝臣不多不少。受了惊回去哪能守口如瓶,听到内情很正常。
“在下偶然听到。”展纭飞总要解释一句,哪怕听上去像假话,总得打消上位者的疑虑。
“翼王可否借之一观?”展纭飞提出自己的不情之请,态度诚恳而真切。
汐朝扫了一眼展纭飞,解下腰间的佩剑,抬手抛出去,展纭飞轻松接住。道了一声多谢。
手中的剑无多华丽的装饰与普通的剑看似无甚差别,展纭飞细观剑鞘。再将宝剑拔出少许,锋锐的冷芒刺入眼底,一瞬间阖上眼仍能感觉到剑气的凛冽,果真是把好剑,只可惜不能全部拔出细心端详。
皇宫中忌讳带兵刃,除了特殊人群,如守卫需佩剑不离身外,其他人一律不准,若要借剑一观,剑或是刀绝对不允许完全出鞘,此举为防刺杀发生各国均有此规。
展纭飞暗道可惜,若能试试岂不更好,是否真能削铁如泥一试即知,剑回鞘原物奉还。
“皇上可知卫国至今未派出使臣一事?”展纭飞谈及正事,收起旁的心思。
“展公子有何高见?”沐瑾明为汐朝添茶,神情分毫不见异色。
展纭飞见此眸光闪了闪笑言,“无外乎卫国见沐国幼主登基料定皇位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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