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六章(2/5)

“你心里有数了？”沐昊宇看出汐朝神情中蕴含的意味。

“大致打断，尚不能确定。”汐朝眉头微紧道：“他没有必要告诉我一个假名，即要结交总要拿出两分诚意，观其举止除了略微显露的江湖气质外气度不凡，比之王公贵族不逞多让，各国皇室成员中此人对不上号。”

“即不是出身皇室，只剩下一种可能。”汐朝素日不太关心江湖事，有几处必要知晓外剩下的无足轻重，“他与皇室有关，也可以说他为皇室做事。”

“你觉得是燕国还是卫国？”沐昊宇通过小女儿的分析从中挑选出结果，在此之前他要听小女儿的看法。

“前者可能性较大。”汐朝语气透着确定的意味，“卫国距离我国较近，风吹草动皆可知悉，不太可能与江湖中人接洽，更不用说长期永久的合作。”

“展纭飞听起来并不如雷贯耳，江湖人不都喜欢建立自己的地盘，即有住地该有风声才对。”沐瑾明不认为江湖人能服服帖帖忠心于皇室，一是手中的势力大过皇室转瞬间成为皇室大力清缴的眼中钉肉中刺。二是江湖人向来狂放不羁极难以管束。怎么看都对皇室无多好处。

“父皇那咱们有没有与江湖人合作过？”沐瑾明脑子里浮出问题，别国有沐国应该也有才对。

“有过。”沐昊宇满足沐瑾明的好奇心，“在江湖尚存的时候，为平衡朝堂与不安分的江湖曾做出过让步，利用江湖人来牵制江湖人，时间久了随着江湖的衰败。有些江湖人归入了皇室，有些则归隐山林不问世事，暗部的前身由来于此。早前有江湖人加入所以才有内功秘籍流传下来。”

“现在呢？”沐瑾明问的是暗部中的江湖人还在吗？

“大多去逝，生前未收过徒弟。暗部进去容易出来难，时间久了便断了收徒的念想。（这里的收徒指代有师徒名份的正式弟子，并非集体教出来的暗卫，江湖人收徒讲究师徒情份，俗话说的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沐昊宇回想起来不禁感慨万千，“至于子嗣大多根骨欠佳不宜学武，安排在宫外生活。”

“展纭飞即与燕国皇室牵扯不清，又知父皇急需医者。消息是从哪种渠道传出去的？”沐瑾明担心皇宫中有燕国的奸细，若非汐朝遇上这事，他从不往这方面去想，大意了。

“当初为了趁机钓鱼，未曾特意掩盖过。”汐朝插口道：“燕国的手再长也难达到宫中，各地方上会存在一小部分在所难免。”防不住，国与国之间安插奸细已成为公开的秘密，极难拔除干净。…

“到底接不接？”沐瑾明担心父皇的身体，不愿放过任何一种可能，但是又不得不瞻前顾后搅得头都大了。

“我再去一次。”汐朝是有点动心的。“去前将徐太医带上，是不是真正的大夫只有行家分辨的清。”

“好吧，只能如此。”沐瑾明其实也想跟着汐朝去。见识见识真人，奈何俗事缠身脱不开身，只得做罢。

“不急。”沐昊宇叮嘱汐朝小心为上，管他是不是陷阱只要不踩，奈何不了汐朝，这里是沐国的国土，该守的规矩不可省。

“知道，父皇放心。”汐朝绝不以身犯险加重父皇的心里负担。

用过饭，汐朝去找徐太医提了一下明早出门的事。事关父皇安危大夫这关要徐太医亲自把关。

太医听了觉得可行，空等曲老来不是办法。即来了一套切脉问诊下来还得研究，能多找几位民间深藏不露的大夫。胜算或可多几层。

试探对方是否大夫，又或者医术精深到何种地步都需要进一步面对面的切磋，光会纸上谈兵那可就坏了。

徐太医脑子里想如何出题才能方便一目了然的窥探出亲人的深浅，想着想着视线不经意间瞥见桌上未收起的古医书上，刹那间灵光一闪计上心来，脸上露出了几分得意的微笑。

徐太医对翼王说：“臣能否拿一本古医书做为引诱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