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3/4)
昭的计划要暂时搁浅了,不能从和宁公主这件事上借到着力点与计划完美结合,就只能站在旁边看情况发展,期待着翼王在气急之下说点什么,最好连着大皇子府的事一并说了,省的自己干着急。正式的朝议过后,言官急不可耐地将和宁公主一事摆到明面上,一开始只是陈述事实,想先确定一下皇上对此的态度,好做下一步打算。
沐昊宇点了点头道:“朕有所耳闻。”还在猜言官要憋到何时才动手,不曾想来的这么快。
言官一听有门立刻进言说:“为了皇室威严和宁公主一事上还望皇上从宽发落,虽说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但和宁公主当时处在急怒攻心的情况下,情绪控制不当对翼王有失言之举,实为不当,念在和宁公主初犯并非有意为之,整件事情算不上多严重,翼王因是明白事理之人,得饶人处且饶人。”
要么说言官个个是辩才,死的都能说成是活的,更何况指鹿为马更是不在话下,句句埋着一个套子就等人往里钻。
言官所言句句踩在情有可原的理上,为皇室颜面着想,又不会太显得偏袒和宁公主的所做所为,只说从轻惩处,很好的给翼王递去了梯子,翼王要是能咽下这口气,顺梯子下了,这件事便就此提过,若不能那就是言官所言的不依不饶要与皇室声名对着干,不明事理不识大体不以大局为重,一心只图私利,其结果多受人鄙夷不屑。
言官正等着翼王气怒之下争辩一二,翼王就此在皇上心里留下不好的印象。仗着皇上的宠爱肆无忌惮较重跋扈,皇上再宠爱翼王也是有限度的,过了这条线越了雷池看翼王还能得意到哪去。翼王的位置极有可能在皇上盛怒之下摘去,这不正是言官想要达成的目的。
这个时候的言官眼底的笑意流露出来。明显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沐瑾明暗暗讥讽言官用词多么的不确切,反过来用到和宁公主身上会更为合适,要么说言官令人生厌呢,浑身上下透出那股子阴险狡诈的小人气味,够叫人动杀心,一群颇为欠揍的家伙。…
“翼王可有话说?”沐昊宇对言官的话心里已有推测,言官明显有针对性的话昭示了目的。
朝堂之上所有朝臣的视线瞬间集中在翼王身上,等待接下来翼王如何应对言官的刁难。
“一切听凭皇上做主。”汐朝直接将事情丢给最终裁定人。这种口水仗打一次就够受的,无需在费一回事。
轻飘飘的一句话给满朝文武平静的心湖投下一块巨石,掀起了层层涟漪,正等着左右开弓祭出自己精心策划的说词与翼王分出个胜负,哪料翼王话音一落自己打好的腹稿彻底胎死腹中,为什么啊,翼王怎么就一句多余的话也没有,直接交由皇上做主,以他们研究好的分析翼王秉性,不该这个样子!
不光言官惊得掉了下巴。现在还未回过神合上,就是其他朝臣一样被翼王突如其来的话震得眼珠子差点脱眶。
说好的舌战呢?说好的大戏呢?说好的……什么都不必说了,翼王的举动太出乎意料。给了朝臣一个措手不及。
“众爱卿可有说的?”沐昊宇了解自己的小女儿,言官预谋好的事情不会上演,汐朝不按常理出牌,更枉论按着别人铺好的路走,言官注定有口难言。
翼王都说由皇上做主了,他们这些大臣能有什么意见,本就不算大事,为的仅仅是看翼王态度,戏没看成虽然心里有那么一点小小的失望。却未曾过分注重,皇上才是最后定论的人。
言官被翼王弄的这一出噎得够实诚。满心满眼的斗志被当头挨了一闷棍实在是说不上来的感觉。
怎么都未料到翼王干脆利落连争辩一句的话未言,看上去并不在意和宁公主对其的无礼行径。一股怪异感爬上心头,眉头缓慢皱起,猜测翼王如此做为的可能情况。
“拟旨。”沐昊宇自得知事情已经做做出了决定,和宁死性不改一再让自己失望,该让她长长记性。
“和宁公主身为长辈对翼王言语污辱有失德行,翼王乃当朝亲王和宁公主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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