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2/4)
却无法认同。“再有说句不好听的有句俗语是这么说的。”欧阳霖有必要让和宁公主认识到自己有多蠢,“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入欧阳家就是欧阳家的人,所行所言的前缀都得冠上欧阳这个姓氏,代表的也是欧阳府的凉风德行。”
“看看你,公主殿下,不为欧阳家做贡献,却一直在利用身份做出有损欧阳家的事,这笔账怎么清算?”欧阳霖愿意在此跟和宁公主浪费口舌的原因不在于和宁公主得以认识到自己反犯下的错误,改过自新做人普通妇人。
和宁公主的高傲是不会低下她那高贵的头,欧阳霖亦不想看到,心太累被两个女人所伤,未好的伤痕深深地出现裂口疼痛难当,不同的身份不同的面容,为什么踏入相府后会变成同一个人?真的太奇怪太诡异了。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皇上看重公主又怎样,难道还能插手朝臣府上的家务事?”欧阳霖露出最后的叹息,转身迈步。
“欧阳霖!”和宁公主的心跳彻底乱了,欧阳霖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好似重锤般敲击在心头,一下一下,沉重的力量致使她无法呼吸,脑海里不时浮现出相应的情景,无法控制不去想,一幕幕画面冲击着自己的视野挥之不去,攥紧的拳头泄露出自己此时此刻茫然无措又仓皇阴沉的情绪,有些害怕又有些不解搅扰在心头,越发觉得难受。
欧阳霖停顿了一下,没有回头施舍和宁公主一眼,大步向前推开房门,跨出门去。
看着即将离开的欧阳霖。和宁公主受不得打击整个人瞬间奔溃,不顾仪态的追上几步,嘶吼道:“欧阳霖。你敢再迈出这个院门一步,就永远别在想踏足。我与你之间一刀两断!”放出狠话到底是在挽留欧阳霖,还是为了自己的公主之尊,眼下真的很难分得清,出于本能的,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欧阳霖听到后,仍旧没有回头,更不会为了这句称不上威胁的话转身回去安抚和宁公主,从容大步迈出步子跨过门坎潇洒离去。留给和宁公主的仅是一个挺拔的背影。
欧阳霖走了,走的是那么的决绝,和宁公主心中的信仰瞬间崩塌,再难支撑千疮百孔的身体,刹那间瘫倒在地,身体软棉无力,双眸死死盯着门口,露出凶神恶煞的狰狞面容。不去理会听到动静探头探脑查看情况的下人,心底的恨意永上心头。
嬷嬷守在门外,听着屋里的动静抿唇不语。直到驸马离开也未进屋去扶和宁公主,而是挥退了四下的下人敲打一番。
和宁公主这边闹得动静有点大,即使告诫下人切勿乱传。也阻止不了风言四起,驸马与和宁公主新婚不到一年已经出现了裂痕,两人貌合神离再不如新婚燕尔般甜蜜,真就应了世事无常这句话,料不到公有今日的结局多么可悲。…
嬷嬷不认为和宁公主像左珍一样,倍受打击而彻底疯掉,以其性格,为了所谓的尊严定会想办法扳回一局,当初可是和宁公主自己亲自挑选的驸马。死皮赖脸的下嫁,挤掉当时的正妻左珍。一切均按着和宁公主的意达成。
人人都赞一声驸马和宁公主是天造地设的一双璧人,呵。又有多少人是真心实意的祝贺,又有多少人等着看和宁公主的笑话,嬷嬷记起往昔,看中的未必就是适合自己的,无论是物也好人也罢都要遵循这么个理,宫中不乏和宁公主这类人,有多少是能够走到最后的,抢来的东西初时尝甜蜜腻人爱不释手,等到过后大多发酸发酵不得不弃如敝履,抢来的东西就像强扭的瓜一样不会甜到心里,之前感觉到的甜,多是心里作用做不得真。
丫环听说下人在传和宁公主院子里的事,打听了一下得知和宁公主与驸马大吵了一架,还声称断绝关系。好似一颗石子投入静湖中突然掀起了波澜,随之而来的欣喜喷涌,如愿以偿的看到和宁公主的惨状,纯粹是自找的,心太黑的缘故。
雪中送碳难落井下石易,为了更近一步彻底抹黑和宁公主,丫环决定一不做二不休,借着自己未痊愈的脸出去转上一转,出出风头,好让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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