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沧海月第535章 朝辩请封(2/3)
之人!”那大臣直接被怼了个倒仰,手都起抖了,若不是旁边的同僚扶住他,怕是当场就要气晕过去。
张昌宗还不放过他,继续道:“前些时日,姚元之被参,宋相公还说,不可只论过,不lùn_gōng,否则,非是赏罚之道。今日何以只论身份,不lùn_gōng劳呢?”
就差明说一句,你们这么双标,要脸不?
宋璟被张昌宗拉出来挂在墙头上,不得不出声道:“长公主于国有大功,天下尽知,然纵观古今,确无『妇』人做官之先例,宗法不可改,礼法不可废,lùn_gōng行赏,长公主已有镇国封号,如此殊荣,已是亘古未有,于公主已是尊荣。”
张昌宗直接冷笑以对:“所以,宋相公的意思是,立下功劳,给点儿虚名就行了吗?”
宋璟素来为人正直,重名节,这话只要他敢承认,张昌宗就敢把伪君子三个字糊到他脸上去。
“原来宋相公是这般想的,难怪敢与姚崇密奏,让皇兄把本宫贬到洛阳去,人说宋相公正直,铁面无私,今日看,不过如此。”
却是太平公主忍不住『插』话了。
李旦瞬间不禁苦了脸,太子怔了一下,也低头苦笑起来,朝臣们则惊讶者有之,恍然大悟者有之,难怪姚崇直接被贬斥出京。
宋璟一脸严肃,躬身道:“臣所奏,乃是对长公主的保全之策,并无私心。”
太平公主冷笑:“如此说来,本宫还当感谢宋相公你才是?”
宋璟再度躬身:“臣不敢。”
“不敢?不是不该,看来宋相公自认是对的了?”
“回长公主,正是。”
宋璟不避不让,太平公主冷眼看他一眼,扭头就朝着李旦跪下了,哭诉起来:“皇兄,求皇兄赐臣妹一碗鸠酒,白绫三丈,让臣妹先去吧。”
“这这皇妹何出此言?”
李旦慌了一下,似乎有些手足无措。太平公主哭诉道:“皇兄尚在,臣妹于国也有些微薄功劳,如此情况之下,朝臣们便谋夺着贬斥臣妹,若有朝一日臣妹只怕难逃身首异处之下场,与其来日受辱受难,不如皇兄今日赐臣妹一死,总好过来日下场凄凉。”
“胡胡说!有愚兄在,怎会让皇妹落到如此地步!”
李旦又惊又怒,连忙说道:“你们当朕是死人吗?朕当面,何以对长公主如此无礼?”
皇帝发怒,朝臣们自然不敢再说什么全都吓得跪地请
本章未完,请翻页
罪。现在的朝堂上,敢犯言直谏,不惧生死的,已经死绝了。
张昌宗举起笏板,道:“启奏陛下,非是镇国公主争权,也非是镇国公主有异心,臣之所以上书为镇国公主请封,实是保全长公主之道。陛下信重长公主,倚重长公主,甘愿冒着异议之声,准长公主位列朝堂之上,陛下赏罚分明,不拘一格降人才之举,实乃有道明君方有之气魄和肚量。”
张昌宗彩虹屁不要钱的往外吹:“臣虽年轻,细论起来,也是经历过三朝的老臣,实事求是的说,天后朝,中宗朝,皆有祸国『乱』政之『乱』臣贼子,江山社稷因此遭祸,天下万民不安。直至陛下登基为帝,开恩科,改官制,纳谏如流,朝政才慢慢稳定下来,一派中兴之相。眼看着一切都向好的方向发展了,不正该是封赏功臣,治理天下的时候吗?何以竟有人谋算功臣,这是要陷陛下于不义,试想,千秋之后,史书会如何说?过河拆桥吗?”
“六郎!”
太平公主喝止了一声,摇摇头:“莫要放肆,不许危言耸听。”
张昌宗拱手道:“岳母大人,非是小婿危言耸听,小婿自问于国也有几分微薄功劳,前车之鉴,后事之师,若岳母大人这等有功于江山社稷之人,也无法得到应有的封赏和待遇,那小婿不免要想一想,为国为民立功者,功劳过后,是不是要先立个遗书,或是主动退位让贤?是不是实打实的功劳,还比不上满口宗法、礼法的利嘴?”
“臣等不敢!”
张昌宗这帽子扣得太大,呼啦啦,朝堂上就跪倒了一片请罪的人。功过赏
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