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0惩昭迎(2/3)
>“昭迎公主而今是待嫁公主,是连接大梁与南诏的使者,身份尊贵,可是公主虽然熟稔宫中为官的规矩,但是却对为公主,为王妃知之甚少,更不清楚为妻之道。所以,本宫特别派王女史和李嬷嬷好生陪着公主,也好为和亲大典做准备不是!”
她的话像一把利剑一样直直地插进了黛鸢的心里,黛鸢明白这是顾沛蕖对她下得狠招,派两个人看管她,那么自己有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她的法眼。
顾沛蕖绞了绞自己的芊芊玉指,嘴角凝着向阳花般的微笑:“还有公主在大梁生活这么久,自然是对太后等人难分难舍的,所以这些日子还是好好养着吧,就不要到太后面前惹她老人家伤心了!”
王女史嘴角含笑,横了一眼黛鸢,恭声呈礼:“请皇贵妃娘娘放心,下官一定好生照料昭迎公主,寸步不离地守在公主身边。”
顾沛蕖笑着应承,拢了拢斗篷向前而去,不忘了叮嘱一句:“而今更深露重,你们将公主送回去吧!本宫还要去仁寿宫一趟,你们都下去吧!”
王女史和李嬷嬷得到顾沛蕖的教诲,自然很是受用,她二人将黛鸢架了起来,来拖带拽地将她往她的寝殿而去。
顾沛蕖前行几步,回头瞟了一眼三人的身影,声音清冷地对倚画和瓷青说:“她若是不是贪心太过,想要的太多,何以落得如此的地步?害人终害己,当初本宫受掌掴之辱时,她曾飞扬跋扈的教训本宫,而今时迁事宜,她今日的屈辱都是她自己该受的!”
倚画与瓷青见她眼眶有些泛红,想到今日所发生的的事情,对黛鸢亦是恨透了。
瓷青向黛鸢的方向啐了一口:“她是咎由自取!”
顾沛蕖搭着瓷青的手款款向仁寿宫而去,却再走了不多久迎面就遇到了太后戚媚的鸾驾。
易安见顾沛蕖款款而来,赶紧扶着戚媚下了銮轿,戚媚一下来便切切地询问:“皇上的伤怎么样了?”
顾沛蕖含情凝涕间自是泪光盈盈,哀戚道:“伤口已经处理了,裴济为皇上上了伤药,臣妾怕太后娘娘担心,所以特地来陈禀皇上的伤情!”
戚媚听此算是长出了一口气,她看了一眼顾沛蕖哀怨地说:“哎!怎么会出这样的事情,那钟玉别公主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在御前就这样放肆!哦,对了,她有没有伤着你啊?”
“谢太后娘娘关心,臣妾并未受伤!皇上的伤口确实深了一些,那玉别公主所用的是银铁鞭,所以若是落在臣妾的身上应该是脖颈的位置,怕就是一剑封喉了!”
顾沛蕖来之前,宇文焕卿千叮咛万嘱咐的要他把伤情和当时的情势说得严重些,她知道宇文焕卿是想让她唤起戚媚对她的怜悯,进而一并消解对黛鸢的疼惜。
戚媚一听恨恨地问:“这个番邦的小丫头,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胆子?”
顾沛蕖见戚媚对此事所知是一知半解,倒是也无可奈何,便将事情的始末说了一遍:“太后娘娘,那钟玉别公主我是见过的,心无城府。对大梁和南诏的情势亦是一无所知,她如此行为自然是会被解读成‘无心之失’,所以皇上为了邦交就不会怪罪她,所以无论臣妾是死是伤,她都可以逃脱罪责!”
戚媚听到她的陈述,将手握得紧紧地,眼中满是怨怼:“这钟玉别叫心无城府?这分明是心机深沉!真是该死!”
顾沛蕖上前一步将易安手中的斗篷接了过来,给太后戚媚披了上,戚媚倒是很是受用,任由顾沛蕖扶着她向前而去:“太后娘娘,这一切都是别人安排她做得,以往皇上还想将她纳进宫来,而今是万万不能了!她如此受人蛊惑又心向南诏,进了宫指不定还会惹出什么乱子。她今日伤了皇上,皇上对她亦是厌恶!”
戚媚一听眉宇间蹙得紧紧地,很有几分担忧:“宸妃的意思是这钟玉别是受他哥哥唆使?”
“非也,乌不同不远万里将钟玉别带来,自然是想与大梁和亲的,怎么会自毁谋划,授人以柄呢?”
顾沛蕖小心地扶着戚媚向函恩殿而去,宇文焕卿宴会过后正在那儿理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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