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缺的，也是好的(1/2)

仙鱼其一不说话，一直以来，他都是这样的性格，对于自己的父亲，说的不多，也从不反驳，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金色的勋章，小小的五角星上刻着一个“大”字上面还有一个细小的刻文，代表着一阶大仙的级别。

“不是，这是我赢来的。”第一次，这是第一次仙鱼其一对着仙鱼祥飞说出反驳的话来，也是第一次，和仙鱼祥飞在这种情况下对话，而没有选择逆来顺受。

“撒谎，依照你的能力，还拿不到一阶大仙的勋章。”

“是，我是没有能力…”说着，仙鱼其一伸手捡起那碎裂成好几块的金色勋章，眼底，是仙鱼祥飞从没有见过的光芒，看着这双和自己极为相似的眼眸，第一次，仙鱼祥飞从心底觉得，对于自己的亲生儿子，他真的很是不了解，“但是，我能拿到，这是我和别热赌来的，你若是不相信的话，可以去黑市问问黑狗。”

仙鱼其一血眸之中，眼泪瑟瑟而下，他握紧手里碎裂的金色勋章，在仙鱼祥飞的注视之下跑上了楼。

“阿飞，你这样对其一，是不是也有些太过分了。”仙鱼运河看着仙鱼其一的小身影消失在楼梯的拐角处，喃喃道。

“他是仙鱼一族的继承人，我怕自己稍有顾忌不到，他就会走上一条错误的路。”

“可是，他毕竟还小啊！”

仙鱼其一关上门，摊开自己的手掌，里面躺着碎裂的大仙勋章，眼泪一滴滴的落在地板上，他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在哭泣了，为什么呢？为了勋章？还是为了自己的父亲的不信任，不理解？是为了什么呢？

静静的坐在地板上，看着手里的勋章，第一次，仙鱼其一捂住了自己的饿巴，任由眼泪留个不停，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好过好受一些，心里，就不会在那么难过了。

也不知道在地板上做了多久，就是放肆的让眼泪流，似乎也没有泪水可以留出眼眶了，呆坐在地上，仙鱼其一的颓废的垂下了自己的头。

“其一，把门打开，哥哥有话对你说。”

忽然，耳边出现许一凡的声音，仙鱼其一一愣，抹了把脸上早就干涸的泪水，方才从地上做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衣服，“哥哥，我…”

“我知道你躲在里面偸哭呢，快点，把门打开。”

仙鱼其一一囧，知道在推辞也是无用，只好听话的把门打开了。

“怎么了？父亲又训你了？”

“他诬陷我，他说，他说…”仙鱼其一用力的握着自己手心里的勋章，这是他以命博来的东西，可是仙鱼祥飞却说是他投来的，还无情的粉碎了他的东西。

“其一，手流血了。”许一凡的大手，握住仙鱼其一小小的手掌，迫使着仙鱼其一放松力气，“怎么吧自己弄成这个样子了？你这样，哥哥会担心你的。”

许一凡一边说着，一边掰开了仙鱼其一的手掌心，白白嫩嫩的手心上，金色的勋章已经被鲜血多覆盖，“呀！你看你怎么那么不小心。”

“哥哥。”

“嗯？”许一凡小心的拿开仙鱼其一手心里的碎片，看着那血肉都翻滚出来的手掌，心就是一阵的抽疼。

“对不起。”

“干嘛说对不起啊？你又没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我本来是想在把这个勋章送给哥哥的，可是，现在碎了。”仙鱼其一柔柔的声音透过没有阖上的房门传出走廊来，仙鱼祥飞迈着的脚步一顿。

“送个我的？”

“嗯，我以前看到哥哥好多次都站在鉴证科的门口看里面的东西，我知道哥哥想要的是勋章，现在哥哥要走了，我想在哥哥走之前，给哥哥你一个惊喜的。”

随着仙鱼其一的话，许一凡似乎透过这具身体，又回到了那寂寞的十五年，十五年来，自许一凡知道自己是废物开始，就会不是的出现在鉴证科的外面，羡慕而又艳羡的看着里面的人进行测试，然后开开心心的从里面拿着勋章跑出来，十五年了，十五年来，他以为那样的事情不会被人注意到，因为每一次，许一凡都是很小心，小心的路过，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