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少年(1/2)

光阴似箭，岁月如梭。

十三年过去，弹指一挥间。

我爷爷奶奶因病已相继去世，我父亲已经从一个单身青年，经历了结婚、生子的过程。

贱货已经快十五岁了，在镇上上了初中。这时候的我才六岁，我并不知道，也不懂贱货是收养的哥哥。记忆中，我知道贱货对我好。

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喜欢骑在贱货的肩膀上，把他当着马，我双手扶着贱货的头，让他疯跑起来。我感觉就像骑在一匹骏马上飞奔。

贱货和一群男孩子玩耍时，也带着我，我们一起捉蜜蜂、弹玻璃球、推圈子……

夏天的时候，也下塘戏水，在农村，一群男孩子赤裸了，在水里耍。开始的时候我在水边看他们玩，后来贱货也让我下水，我才几岁，也不知害羞，tuō_guāng了在水边玩。

后来为这事，我母亲狠狠地骂了一顿贱货，说他不该让我下水，因为太危险，几乎每一年的夏天，我们村，或者邻村，都会传来有小孩子溺水身亡的消息。

也就是在贱货十五岁，我六岁的这年，我的家出了大的变故。先是我母亲，在塘边洗衣的时候，突然一头栽进了水里，后来也没有抢救过来。我父亲说，我母亲是突心脏病死的，事先没有一点征兆。那时候我小，也不知道太伤心。

接下来，我父亲由于这些年工作表现突出，被县卫生局提拔交流到另一个镇的卫生院任副院长，并且很快就去报到上班了。

我父亲是个工作狂，他根本就来不及把贱货和我也带过去。父亲走之前叮嘱贱货道：“把妹妹照看好！”

这一年，我读小学一年级了。贱货肩负着照看我的任务，我和他相依为命。

其实，镇上的初中离我们村的小学很近，几乎挨着在。贱货就带着我上学，放学的时候等着我，回家了贱货就忙着做饭，洗衣服……那段时间，贱货又是爹、又是娘、又是哥……

放暑假了，终于不必在天天早起，我每天蒙着头睡，睡得太阳爬到正午的时候，贱货就会喊：“悦！太阳晒到屁股了！”我于是懒洋洋地起床，刷牙，洗脸。然后开始吃饭，早饭、午饭一起吃。

“你真节约粮食呀！悦！”贱货这么说，是和我开玩笑，讥嘲我起得晚。

“你要做完当天的作业才可以玩。”贱货是这么说，其实我还是依赖着他，并没有自己出去找女孩们玩，整天黏着贱货。

终于，作为一个小女孩，我第一次接触了男人的生殖器，人们俗称“小弟弟”，有时也叫它“老二”。

那天，贱货说戏水去，就带着我去了离我们村有三里路的河边。贱货说：“悦，你只可以看，但决不能下水，还记上次在村里的塘水中玩吗？妈把我骂死了！”

贱货又说，河里水才干净。

我们来到河边，我一看，堤坝好高，坝边还有一片草坪，草坪上是全是柳树，柳枝被风吹着摇摆，像是在欢迎我们。

我按照贱货的吩咐，一屁股坐在堤坝上的一棵小柳树下。

贱货的水性真好，他是在村里的塘水中练就的。就见贱货脱得赤条条的，先是站在河水边，弯腰用双手捧河水洒在自己身上，同时拍拍自己的胸呀腿呀什么的，总之算是热身吧！之后，冷不丁一头扎进河水，不见了踪迹。

起初，我好担心，心都悬起来了。

但是，在往下游几十米的水面上，贱货的头冒了出来，贱货用手一抹脸上的水，冲我伸了个舌头，做了个鬼脸。原来河水是活的，贱货是被冲下去几十米的。

贱货尽情的戏水，耍累了，上了岸迎着我走过来。

我平生第一次审视着贱货的小弟弟，小弟弟并不帅气，有些乌，有些皱巴巴的，周围是稀稀的一片茸毛。

贱货坐在我的身旁，好像早已现了我在欣赏他的“老二”，他把我的手放在他的“老二”上，说：“悦，好奇吗？每个男孩都有的，你摸下。”

我并没有不好意思，我就摸了几下，你说怪吧！贱货的“老二”立即在我手心里立起来，硬得像个钢笔，但是，比钢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