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目的爱情（17）(2/2)

出了图书馆我才接通电话，樊椋说在校门口等着我。

等我见到他，他脸色很难看，这是我见过他脸色最难看的样子，比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难看，比他之前加班到晕倒难看，他盯着前面，我站在车外看着他，好一会都没有上前，直到他看见我，他把车门给我打开，我坐进去，也没有说话。

我坐好他就开车了。

一路上，我都不知道要去哪。

车开出好远我电话突然想起来，一个陌生号码，我犹豫的接听了，一接通我就知道是谁，所以我先开口了“刚刚你什么都不说，怎么现在想说了。”

“他们互相称对方为同伴。”

“什么。”

“那个女孩是疯子的同伴，他在年轻的时候玩得很疯，我拍这照片只是要告诉他，我不是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我不愿意去说。”他的话我渐渐的就明白了“这个东西不是你该感兴趣的。”

“并不是我感兴趣，只是我不太明白。”

“世界是你能明白的事很少。”

“可你就明白。”我跟他绕着圈“既然你都开始了，而且魏老师的话也都说了，就说完吧，说一半多没意思。”

可能他在思考，过了好一会他语气不变的开了口“你知道条件反射。”

“大概知道。”

“其实很简单当一件事发生时给这件事加一个条件，时间一久，大家看见这个条件就会反应出要发生的事。”原本我是明白的，被他解释了一下，我反而不明白了“说得简单点就是选择性调教，疯子喜欢把他做的这些事说得很光面堂皇。”

“魏老师。”真没有想到表面的样子与原本的样子差距这么大，但当阿楠什么都说给我听的时候我又觉得他说的太多了“等等等会，你说的这些是真的。”

“只要你想听，我说的都是真的。”

听着他淡淡的这句话，卡了我半天没有说话。阿楠就好像另一个世界的人，他的世界比樊椋哪个世界还要远很多，这个念头一瞬而逝，车还奔着远方，电话哪头阿楠说话就好像他的呼吸一样轻得我都听不到了。